春妮一旦被关进去,名声尽毁,生死难料。
虽然恼怒她这番作为,但是刘春本也不想她受这种罪。
卫烈却丝毫不为所动。
刘春妮这般异想天开,公然辱他名声,他岂能轻易罢休?
“卫千户!你害我女儿至此,竟然还想将她关进大牢?”
赵氏疯狂地挣扎着,她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在她心中,刘春妮是无辜的,是受害者,卫烈才是罪魁祸!
可惜,他们的阻拦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刘春妮被飞影和观景拖着离开。
她疯狂地挣扎、尖叫,“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刘春妮终于感到恐惧。
大牢。
那是什么地方?
进去一趟,即使出来的时候,她没有生任何事情,她这辈子也完了。
她不想进去!
她不想毁自己的一辈子!
飞影和观景铁石心肠一般,对她的挣扎和哀求置若罔闻。
刘春妮情急之下,一口咬住其中一人的手。
那人吃痛之下松开手,她趁机挣脱束缚跑回去。
“卫千户!我错了!都是我误会您的意思!”
她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道,“求您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卫烈一个眼神也不给她。
飞影见他如此,拖起刘春妮再次离开。
刘春妮尖叫道:“不是我,都是魏氏,都是她鼓动我的。”
她情急之下找到替罪羊,赵氏和魏氏相比,当然是赵氏更加重要。
更何况,刘春妮心里确定,赵氏一定会站在她这边的。
卫烈对刘春妮的话终于有了反应。
他懒得和这样的人说话,将刘春妮交给观景。
观景见状上前一步道:“你说这话可有证据?魏氏为何要鼓动你来此闹事?
刘春妮压下慌乱的心跳,“这些日子家里已经在帮我说亲,今日魏氏在张府受了气,回来便不断挑拨我和我娘。”
魏氏闻言气得差点晕过去,她指着刘春妮的鼻子骂道:“你胡说!分明是你自己想要攀高枝,还拉上我垫背!你这个不知好歹的白眼狼!”
刘春妮辩驳道:“我是存了心思,卫千户英姿飒爽,存心思的人都多,可我又没做什么?都是你回来挑拨。”
魏氏气得浑身抖,她指着刘春妮的鼻子,半天说不出话来。
她坚持道:“我没有。”
刘春妮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你这个毒妇,一直记恨柳夫人和张家,就撺掇我去攀高枝,想要压过他们一头。
可怜我年幼无知,被你的花言巧语所蒙蔽。
还有我娘,她一直深居简出,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只能听信你的片面之词!”
魏氏气的不行,她是存了这样的心思,但这俩母女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
现在说的跟两朵纯洁无瑕的白莲花一样。
赵氏听了刘春妮的话,立刻做出决断。
她猛地一拍大腿,哭喊道:“天哪!我怎么会瞎了眼,信了这个毒妇的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