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同疯狗一般见识。”
柯瑶小声劝说准备出手教训那微胖妇刘喜雨。
刘喜雨对那妇怒目而视,深了好几口气,到底忍了动手。
当京兆府周捕头带着手下赶到时,柳妙璎正从她放置薄刀、锥子褡裢中取出一块手掌大小小银牌,而从工具箱中取出棉布和皂荚水,用棉布蘸皂荚水拭银牌,捏死者下,使尸体嘴张开,将银牌放入。
“王妃娘娘在做什?”
周捕头问道。
“验毒,半个时辰,若银牌黑,那死者就中毒而死。
因具尸体从尸表上看出死因,推测死于中毒,暂且等上半个时辰,到时候自会见分晓。”
柳妙璎说道。
周捕头啧啧称奇,说道:“真神奇!
看若银牌变黑,死者就一定中毒而死了。”
柳妙璎摇头道:“未必,只第一步。
若银牌变黑,说明死者嘴里毒,但此毒可能凶手混淆视听障法,比如用其他方法杀再灌毒。
要确定死者死于中毒,得剖验,看其胃部否毒。”
半个时辰,柳妙璎取出死者嘴里银牌,只见那银牌变得乌黑,显然死者嘴中毒。
一直守在一旁微胖妇听到周捕头唤柳妙璎“王妃娘娘”
时,就知道了位绝女子正新晋皇族成员秦王妃柳氏。
她敢造次,立在一旁暗暗观察。
周捕头小声对柳妙璎禀道:“那妇西城一片出了名泼辣货,凶悍蛮横,无敢惹。
她姓沐,送外号沐夜叉,司礼监秉笔太监沐敬山沐公公嫡亲侄女,被沐公公收养女。
就因她养父个大靠山,她在一片跟螃蟹一般,可横着走。”
“死那个,沐家赘婿,名叫乔允贤,靠着岳父关系,捐了个虚职小官儿,勉强算个官身。
此表面瞧着实憨厚且惧内,实际上花花肠子多了去了,今儿勾搭小寡妇,明儿招惹花楼姑娘,四处沾花惹草。”
“现下也知招惹了哪个厉害,丢了命,说也活该。”
“喂,家口子,到底死?要说,定被蓝清妇给害死。
家口子虽个东西,&xeoo苍蝇叮无蛋蛋……”
沐氏等得些耐烦了,开始喋喋休起。
“位夫,请稍安勿躁,尊夫死因,需要细查。
查找凶手官府事,官府一定会查出真相,抓到凶手,给您一个交代,但会儿,无凭无据话就请要说了。”
柳妙璎板着脸,严肃地对沐氏说道。
“什无凭无据?死在水月庵门口,水月庵里头杀,能谁?谁耐烦杀了把尸体背过扔在水月庵门口?吃饱了撑。”
沐氏自认自个儿理,加上她算苦主,因此说得理直气壮。
柳妙璎理会她,吩咐周捕头安排立即将乔允贤尸身拉京兆府。
沐氏知道,案子水落石出前,尸体必须要交给京兆府,因此也出言反对。
待打了沐氏及其仆从,柳妙璎立即奔至蓝清身旁,带着担忧神问道:“姐姐,你可好?”
蓝清对柳妙璎露出一个安慰浅笑,说道:“无事,你放心,过风浪娇花儿,点子小事儿吓到。”
柳妙璎见她神似作伪,且确毫无伤,才放了心,问道:“沐氏何那样说姐姐?”
蓝清未得及答,一旁静慈师太抢先说道:“王妃娘娘所知,那位乔施主自打蓝施主在庵堂门口百姓义诊,每都会。
他身无疾病,但了接近蓝施主,频频装病。”
“真厚颜无耻!”柳妙璎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