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和小宝盘着腿坐在炕桌旁边,一边喝一边对林纾欣说道,“嫂子,干嘛还要管那个坏女人啊,我们不喜欢她!”
“这个很难和你们解释,因为牵扯了太多东西,只是这样做能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哦。”
大丫和小宝不理解她的话,只是懵懂的应了一声。
喝完疙瘩汤之后感觉浑身上下都暖和了,林纾欣给安韶音处理掌心的擦伤时,安韶音被碘伏刺激地忍不住想往回缩,但是被林纾欣死死地握住手腕。
“疼,林纾欣你是不是故意的?”
“这点儿疼你都忍不了啊,你的靳择哥哥当初遭遇意外,可是差点连命都没了,你觉得他得有多疼,他现在每次旧伤复之后,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都是冷汗。”
“你要是连擦伤都疼得直哭,你又该怎么和他并肩站在一起?”
安韶音听后果真不再动了,也不再抱怨,眨巴着眼睛看着林纾欣低垂着的侧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了,这几天不要沾水,保持干燥,别吃辛辣刺激的东西。”
林纾欣从柜子里抱出来一床被褥给她铺上,提着医药箱准备走。
安韶音闻着被褥上散出的樟脑和老旧木头的气味儿,皱了皱眉头,很是嫌弃。
屋子桌上放着的煤油灯,也远不如她家里的电灯明亮,不敢想傅靳择是怎么心甘情愿在这种地方生活的。
纠结了半天之后,安韶音才勉强接受,钻进被窝里。
第二天一早,林纾欣起来做早饭,厨房离大丫和小宝的房间比较近,安韶音又因为初来乍到而浅眠,一下子就被惊醒了。
刚想脾气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住在傅靳择家里。
“大小姐,赶紧起来吃饭了,一会儿赶紧跟着傅靳择走,我没空管你。”
安韶音倔强地梗着脖子,“我不走,我就是不走,靳择哥哥是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我被推进火坑里去的!”
林纾欣懒得跟她废话,吃完饭带着两个孩子上学去了。
临走的时候还不忘给傅靳择留下一句话,“等我下班回来,我要看见你已经把她给送走了,听到没有?”
“嗯,放心。”
小宝趁着林纾欣和傅靳择说话的功夫,转过头来冲着安韶音做鬼脸,安韶音生气但是也只能在心里安抚自己。
家里就剩下傅靳择还有安韶音,安韶音觉得这是个好机会,于是往傅靳择的身边贴近了些。
“靳择哥哥,你能不能再多收留我几天啊,我向你保证不会再惹出乱子来了,我知道你心里没我,我以后就安分守己做你的妹妹,你看行不行?”
“我不能嫁给我喜欢的人难道还不能嫁给一个我觉得好的人吗,我是新时代的新青年,却要被他们的封建思想牺牲一生,我不甘心啊靳择哥哥,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