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中毒的士兵,吴韵气得破口大骂:“草!就你们会玩埋汰的吗?给老子烧粪水。“
随着吴韵的吩咐,城墙上的士兵都拿出一块厚厚的布围住口鼻,然后架起十几口大铁锅,里面咕噜噜地翻滚着杀开的粪水。
哎呀,我去。虽然吴韵捂住了口鼻,但是这味道也太臭了。
“行了。烧开了就往下倒吧。赶紧的。“吴韵看见铁锅旁边的几个士兵都被熏得翻白眼了,再特么不倒,没烫到敌人,自己人就被熏死了。于是赶紧下令。
随着粪水往下倒,地下的金军一个个出惨叫,不仅是被烫的,还是被臭的。
这招伤害性很大,侮辱性更高。
被开水烫伤还有可能痊愈,但是被粪水烫伤,那就死定了。
而且从天而降的粪水倒下来,谁受得了?
金军的眼睛都红了,特么的,宋军真不是东西,竟然拿屎泼俺们。
“兄弟们,把这帮鸟人的屎打出来。“先登营的将领吼道。
“哇。“
他的话音刚落,周围的士兵一个个的不由自主地呕吐。
将军,你再提屎字,俺可跟你急了。
望着周围士兵那要杀人的目光,先登营的将领缩了缩脖子,换了句台词:兄弟们,砍屎(死)他们。
先登营的将士们一言不,一个个的憋着口气,就要登上城头干死这帮埋汰的宋军。
战斗打得异常激烈。
吴韵也没闲着,端起神臂弩一箭一个。
人家用脚上弦,他用双手,比人家可快多了。
谁敢冒头,他就射谁。每箭必中。
我打地鼠,我打,我打。
正当他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手下人禀报:“盟主,屎没了。“
吴韵眨了眨眼,什么叫屎没了?特么的一万多人的屎这么快就用完了?
他往下一看,好家伙,一个个的金军变成了小黄人,正努力地往上爬。
突然一股风吹来,他闻到了反人类的味道。
哇,哇,哇。
他把昨晚的饭都给吐出来了。
“特么的,谁拉的屎这么臭?“吴韵吐得整个人都抽在一起。
“是俺,盟主。“只见一个大胖子自豪地举手说道。
“罚他三个月不许吃肉。“吴韵说道。
大胖子委屈地说道:“盟主,你看俺,俺的屎多厉害,已经臭死十几个金兵了。“
“军功官,那些金兵算他杀的,依然罚他三个月不许吃肉。“吴韵对一旁记录军功的文官说道。
咱这是为你好啊,死胖子。像咱这么关心员工的老板,哦不,是这么关心士兵健康的将军很少见吧。吴韵得意的想到。
同时他又默默地带上另一块厚布,因为此时战场上的味道太难闻了。
屎臭味混合着血腥味、汗臭味、尿臊味,简直如同身临屎尿地狱啊。
他不得不佩服明用粪水浇敌的那位仁兄,你是怎么想出这么埋汰的点子的?
不过战场上的味道没有对交战的双方造成太大的影响。
在生死面前,人们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刀子和敌人的刀子上。
金军先登营在付出了几百人的代价后终于登上了城墙。
这时,他们惊人的战力终于有用武之地了。
一个先登营的金军就可以和三五个梁山军打成平手。
不过城头地方狭窄,防守方人数众多,拥有绝对的优势。
金军再能打,也不可能一个打十几个。
凭借充足的人手,两千梁山军打退了几百先登营的金军。
银术可在高台上看到己方数次进攻都被挡下来,再打下去只是徒增伤亡而已,于是鸣金收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