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风年和赵宣宣去请唐母来赵家小住几日,但是唐母不答应,她比王玉娥想象得更加拘谨许多。
赵宣宣嘴甜,立马哄道:“我爹病好了,今晚办家宴庆贺,您凑个热闹,一起吃晚饭,好不好?”
唐母笑着答应,真心欢喜,道:“无病无痛,就是最好的福气!你爹这么快就好了,可能真是冲喜的功劳。”
三人说说笑笑,回到赵家,王玉娥亲自陪客,真像姐妹一样亲热,又吩咐道:“宣宣,你去厨房看看,做哪几个菜?”
赵宣宣笑问:“婆婆,你喜欢吃哪些菜?”
唐母微笑道:“我都行,不挑。”
赵宣宣又出去找唐风年打听,唐风年道:“我母亲确实不挑,她最喜欢吃鱼丸子。”
赵宣宣连忙去厨房吩咐菊大娘和胡三嫂做鱼丸。然后,她又去找唐风年说悄悄话:“晚饭后,婆婆估计会以没带换洗衣物为借口,不肯留下来住,咱们提前去把她的衣衫拿过来。好不好?”
唐风年思量片刻,也不放心母亲晚上一个人在家,于是同意了。两人又跑一趟,悄悄把唐母的一些衣裳鞋袜打包,带过来,放进东边的抱厦里。
天黑后,赵家在堂屋里开了两桌席,赵东阳、王玉娥、唐母、赵宣宣、唐风年坐一桌,菊大娘、胡三嫂、赵大贵和赵大旺坐另一桌。
赵东阳高兴,想喝点酒助兴,赵宣宣还在因为他装病的事生气,故意气他,说道:“大病初愈,不能喝酒!爹爹多喝几碗排骨汤,补一补更好!”
说着,她亲自帮他盛一碗排骨汤,放他面前。
赵东阳为了哄女儿,只能舍弃酒杯,端起排骨汤,无可奈何地笑一笑。
晚饭后,王玉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留客成功。
夜里,静悄悄,赵宣宣躺进被子里,又把布老虎放在自己和唐风年中间。
她的秀像瀑布一样,又长又多,铺满了枕头,还越界到了唐风年这边。
闻着她的香,唐风年有点心猿意马,他闭上眼睛,深呼吸,勉强忍住了。
但是赵宣宣睡觉不老实,不是伸过来一只手,就是伸过来一只脚,总在无意间挑战他的自控力。
“宣宣,你睡着了吗?”黑暗中,唐风年睁开眼睛,低声问。
赵宣宣没吭声,显然已经熟睡。
唐风年慢慢往床边挪,离她远一点,但是她的体香却萦绕在他身边,把他包围住,让他无处可逃。
心里的自制力在和膨胀的欲念打架,自制力是冰,欲念是火,他此刻忍受的煎熬如同水深火热。
他不禁默默思索,和尚是怎么念经的、怎么戒色的?
他默念:“阿弥陀佛,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念了好一会儿,即将睡着时,赵宣宣忽然把他的被子抢走了。
唐风年瞬间又清醒了,睁着眼睛看床顶。他默默说服自己,我不是和尚,我和她成亲了。
瞬间鼓起勇气,他转身抱住赵宣宣,肆意嗅着她的香气,无比的满足和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