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知晓,本太子可否有此等幸运,能够与诸位一同乘坐这小船,再细细聆听一番诸位演奏的美妙乐曲?”太子面带微笑,语气和善地说道。然而,在场的几人心知肚明,这位太子向来心胸狭隘、心机深沉且腹黑无比,如果他们胆敢拒绝太子的请求,日后定然少不了暗地里的刁难和使绊子。
江临川一心只为妹妹江玉儿的身体考虑,正欲开口婉拒太子的提议。可就在他刚要出声之时,却被江玉儿轻轻拉住。只见江玉儿缓缓抬起头来,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柔声回应道:“承蒙殿下如此赏识,实乃小女子等人的荣幸。殿下若不嫌弃,便请一同登船吧。”紧接着,她又转头看向江临川,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轻声说道:“哥哥,莫要担忧,我的身子并无大碍,康健得很呢。”
听到妹妹这般言语,江临川纵使心中仍有些许顾虑,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而此时,太子则面露喜色,朗声道:“既然如此,那本太子就恭敬不如从命啦!言世子、江世子、江小姐,多谢各位盛情相邀啊。”言罢,言旭见事已至此,也只能无奈地吩咐船夫将船靠岸,迎接太子登上船只。随着太子的身影稳稳踏上船头,这场原本轻松愉悦的游船之旅,似乎又增添了几分未知的变数……
“参见太子殿下!”秦之瑶一瞧见太子,赶忙起身迎上前去,恭敬地行了个礼。只见她身姿婀娜,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
“哦?原来是国公府那位表小姐秦之瑶呀。”太子漫不经心地扫了秦之瑶一眼,随口说道。那语气平淡得仿佛只是见到了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
听到太子竟还记得自己,秦之瑶心中一阵窃喜,连忙应道:“正是小女子,能得太子殿下记住,实在是小女莫大的荣幸啊。”说话间,她一双妙目紧盯着太子,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此刻的太子在她眼中宛如天上的星辰般耀眼夺目,她暗自思忖着,如果能够与太子交好,那江家又算得了什么?简直如同蝼蚁一般微不足道。
然而,太子对她似乎并没有太多兴趣,仅仅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后,便不再关注她。原来,此时的太子目光已被不远处美若天仙的江玉儿所吸引,一时间竟然有些失神。
“这位想必就是江小姐了吧?果真是倾国倾城、貌若天仙呐!江世子,你可真够小气的哟,平日里都舍不得让江小姐出门抛头露面,今日若不是本太子碰巧遇见了你们的船只,恐怕还真是难以一睹江小姐这等绝世容颜呢。”太子一边目不转睛地望着江玉儿,一边笑着调侃道。
只见那江玉儿微微欠身,柔声说道:“太子殿下,小女子自年幼时起,这身子骨便一直不太好,实在经不起任何冲撞与刺激。因此,像一般热闹非凡的宴会,小女着实无法前往参加。好在家人都十分疼惜小女,对我百般呵护照顾,这才令小女能够安心养病。”她的话语轻柔婉转,宛如夜莺低鸣。
太子听闻此言,眼中闪过一丝关切之色,微笑着回应道:“原来竟是如此,怪不得本殿未曾见到江小姐芳容于宴会上。不过方才那如泣如诉、美妙绝伦的琴音,想必定是出自江小姐之手吧!此等技艺,当真是令人拍案叫绝呀!”
这时,站在一旁的江临川赶忙上前一步,将江玉儿小心地护在了自己身后,他恭恭敬敬地向太子行礼道:“殿下明鉴,舍妹这身子确实孱弱不堪,此次能勉强为殿下弹奏一曲,已是竭尽全力。待这一曲弹罢,微臣便需带舍妹回府歇息调养了,还望殿下多多海涵,勿要怪罪才好。”
言旭也连忙开口解释道:“太子殿下,江世子和江小姐皆是下官的贵客。原本微臣等人正准备打道回府呢,不想却在此处偶遇了殿下您。为了不让殿下扫兴,这才让江小姐为殿下献上一曲。待到曲终之后,下官们也就该返程了,若有冒犯之处,万望殿下息怒。”
太子哈哈一笑,大手一挥道:“好啦好啦,本殿岂会是那般心胸狭隘之人?快快开始吧,就让本殿再好好享受一番这犹如天籁般的仙乐之声!”说罢,他满脸期待地看向江玉儿,等待着那美妙琴音再次响起。
就在此时,秦之瑶朱唇轻启:“既有如此美妙的乐曲,却无灵动之舞相伴,着实有些枯燥乏味呢。不如就让我来为大家献上一段舞蹈,增添些许乐趣吧。”话音刚落,她那美眸流转间满含期待地看向众人。
“甚好!今日能得姑娘献舞,实乃本太子之大幸也。”太子面带微笑,满意地点着头说道。
而站在一旁的言旭则死死地盯着太子,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若不是忌惮江家和言家的势力,他真想冲上前去一口咬死这个可恶的家伙。哼,玉儿所弹奏的乐曲只应属于自己一人聆听,如今竟让这太子也听到了,简直就是便宜了他。这笔账,日后定要让他加倍偿还。
江玉儿与江临川心有灵犀般地对视了一眼,彼此瞬间便明白了对方的心思。随后,江玉儿优雅地坐在琴前,玉手轻轻拨动琴弦,悠扬婉转的琴声如潺潺流水般倾泻而出;江临川则手持长笛,吹奏出清脆悦耳的音符,与琴声相互呼应,交织成一曲动人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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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之瑶伴着这优美的琴笛之声,宛如一只轻盈的蝴蝶翩然起舞。她的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到位、流畅自然,将舞蹈的魅力展现得淋漓尽致。只见她时而旋转跳跃,时而舒展双臂,身姿婀娜多姿,令人陶醉其中。
太子目不转睛地欣赏着秦之瑶的舞姿,眼神渐渐变得迷离起来。此刻的他,手中端着酒杯,一边浅酌慢饮,一边被眼前佳人的曼妙身姿所吸引,不禁有些心神荡漾。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悠扬动听的琴笛声终于缓缓停歇下来。而此时的太子却依然深深地沉醉于那美妙的旋律之中,仿佛整个人都已经完全融入到了音乐所营造出的梦幻世界里一般。
“这乐声当真是妙不可言呐!孤方才稍稍饮了些许美酒,此刻竟也生出几分醉意来了。罢了罢了,就不再叨扰几位雅兴啦。”说罢,太子便打算起身离去。然而或许是因为酒醉的缘故,他刚一起身,脚步便有些不稳,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踉跄了几步。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一旁的秦之瑶眼疾手快,迅上前扶住了太子。只见她娇声说道:“殿下,请当心些。”与此同时,心中却是暗自窃喜。原来,太子无意间喝下的正是她原本为言旭精心准备且添加了特殊佐料的酒水。如此一来,自己之前所花费的心思倒也没有白费。虽说可能无法成为正妃,但能当上侧妃也算是个不错的结果呢。
太子只觉得此刻自己的脑袋晕乎乎的,犹如置身于云端之上,有一种飘飘欲仙之感。紧接着,一股温香软玉般的气息扑面而来,他下意识地低头看去,现怀中之人竟是秦之瑶。说来也怪,先前自己并未觉得秦之瑶有多么出众的容貌,可此时此刻,在酒精和药物的作用下,再看她时,竟觉得她越地美艳动人起来,尤其是那股若有似无、萦绕在鼻间的淡淡香气,更是让人心神荡漾。
“太子殿下,瞧您这一脸倦容,想必是乏累至极了,不如就让小女子护送您回到您的船上去歇息吧。”秦之瑶莲步轻移,缓缓走到太子面前,微微欠身行礼后,柔声细语地说道。她那娇柔婉转的声音仿佛一阵春风拂过人们的心间,令人感到无比舒适,而其言语之中更是饱含着深深的关切之意。
一旁的江玉儿见状,急忙开口道:“之瑶姐姐,男女授受不亲呀!这于礼不合,还是让小厮送太子殿下回去吧。万一要是被旁人瞧见,传出些闲言碎语来,可就不太好了呢。而且您不是马上就要和那个人家相见了吗?若是因此坏了名声,岂不是得不偿失?”江玉儿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示意秦之瑶不要冲动行事。
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江临川终于话了:“之瑶,我会安排妥当人手送太子殿下回去的,你不必为此费心了。”他的语气坚定而不容置疑,显然不想让秦之瑶插手此事。毕竟秦之瑶也是在江家长大的,万一有什么流言蜚语对江家也是不利的。
“表哥,玉儿,我只是想扶太子去船上稍作歇息便下来,这周遭也并无他人在场呀,不会有什么事的啦!”秦之瑶娇声说道,同时莲步轻移,身子缓缓地朝着太子怀中靠去。
言旭见状,面色一沉,冷声道:“秦之瑶,今日你所乘坐的乃是我言家的船只,你这般举动,难道是存心要让我言家蒙羞不成?”
秦之瑶柳眉微蹙,反驳道:“言世子,您误会了,我不过是见太子身体略有不适,心生怜悯,想要搀扶他一下罢了,诸位为何如此大惊小怪呢?”
这时,一旁的江玉儿柔声劝道:“之瑶姐姐,眼下情况特殊,还望以大局为重。此事若传扬出去,恐怕于你的清誉有损呐。”
秦之瑶咬了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但最终还是看向太子,柔声道:“殿下,既然他们都不允我送您回船舱,那妾身只能遣个小厮护送您过去了。”说罢,她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挽住太子手臂的玉手。
太子面带微笑,轻轻地挽过秦之瑶那纤细娇嫩的玉手,眼中满含着温柔与疼惜之色。他轻声说道:“之瑶啊,你可真是个善解人意、乖巧懂事的好姑娘。诸位,还请不要再为难于她了。本太子只是想让她送我回船罢了,稍作停留便会下来,难道我会是那种不顾及女子名节之人么?”太子的话语诚恳而坚定,让人不禁心生信服。
此时,一旁的江临川却是紧皱眉头,目光凌厉地盯着秦之瑶,压低声音警告道:“秦之瑶,太子殿下宅心仁厚,但你今日若是踏出此门一步,那么从今往后,你便与我们江家再无任何瓜葛!”他的语气冰冷且决绝,仿佛不带丝毫感情。
听到这番话,秦之瑶心中一紧,面上却佯装出一副左右为难的模样,娇柔可怜地看向太子,又怯生生地瞥了一眼江临川。只见太子的脸色已逐渐变得有些阴沉起来,秦之瑶深知此刻正是关键时刻,必须要好好把握住这个机会才行。其实她心里很清楚,江临川所说的不过是吓唬自己的言语罢了。只要稍后自己能巧妙地利用起早已过世的母亲来哭诉一番,想必无论是江临川还是其他江家人,最终都会对她既往不咎的。想到这里,秦之瑶微微定了定神,准备迎接接下来可能生的一切。
“之瑶还是不放心太子。表哥,我马上就回来的。”说完,秦之瑶搀扶着太子下了船,踏上了太子的船只。
“临川啊!咱们可都是苦口婆心地好生劝说过了呀,但她执意如此,这能怨得了谁?哼,她那点儿小心思,咱们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无非就是一心想着攀高枝、附权贵呗。既然她非要这般作践自己,那就由着她去吧。没了咱江家的庇护,她怕是连只蝼蚁都比不上喽。你想想看,那太子是什么样的人物?他向来热衷于权力和地位,像她这样普普通通、毫无利用价值之人,太子又怎会瞧得上眼?时间一长,必定心生厌恶。再说了,你瞧瞧太子当时的模样,明显就是被下了药嘛,而那药就在酒里。更可恶的是,那酒原本可是秦之瑶特意带过来准备让我喝下的!”言旭满脸愤慨地说道。
江临川听后,眉头紧皱,愤愤不平地应道:“唉,真没想到她竟然如此不知好歹,简直是白白浪费了咱家对她的一番教导。从今往后,她与咱们江家再无任何瓜葛。若不是母亲心善,怜悯于她,将她接入府中悉心照料,她不过也就是个区区举人之女罢了,哪有如今这等风光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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