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府。
“福公公,陛下现在召我进宫?”
刘言苏惊讶极了,这深更半夜的,今天陛下在朝堂上也没见有什么事的样子啊,怎么突然叫他进宫,他刚从酒楼回来睡下呢!
福公公心里头也疑惑呢,他可不能给刘言苏解惑。
“哎,刘大人,您也知道咱们陛下,这咱家也不知道陛下为何召刘大人,刘大人还是快随咱家进宫一趟吧。”
他还担心自己脖子上的脑袋呢。
这要是去晚了,惹得陛下不快,脑袋就得搬家了,他可不舍得啊。
刘言苏:……
“行,公公稍等,我换件衣服。”
等刘言苏坐上马车,他心里头还在埋怨呢。
叫谁不好叫他,他刚为那位暴君忙活了三个日夜,今晚正睡得香呢就被人从被窝里喊醒了。
也就那位不敢让人说什么,这要换个地位低的,看他不骂他个狗血淋头。
刘言苏靠在马车里眯了眯眼,可即便是马车,也比不得暖和的大床舒服啊,等进了宫,刘言苏只觉得今天这瞌睡睡得是比什么时候都难受。
湖中亭外。
“陛下,刘大人到了。”福公公在外禀告。
亭中帘幔垂下,随着微风轻晃,看不清亭内人物。
君祁越正撑着脑袋看着面前的棋盘,听见声音就开口了。
“让他进来,你退下,不用伺候了。”
“是。”
福公公应声,立马给刘言苏让了下路。
等刘言苏进去,福公公便离开了。
走在回睡的地方的路上,福公公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和脑袋,还好还好,脖子没断,脑袋还在。
福公公:又成功活过了一天呢。
亭内。
没了外人,刘言苏倒是一点都不客气地坐在了君祁越的对面。
“陛下这是遇见什么麻烦事了?这么晚让微臣过来?”
说着,刘言苏自己又否定了。
“不对啊,什么事能让咱们陛下感觉麻烦?最近最大的麻烦不是已经解决了吗?”
君祁越抬眸看了他一眼,眼神似乎有些嫌弃,随手将一罐白子丢给了他。
“别废话,该你了。”
刘言苏接住棋子,往棋盘上一看。
好家伙,就剩下一步必败的棋局叫他下?
刘言苏笑了:“陛下,你不厚道啊,这局我认输了,重来。”
就这么下了两局,刘言苏感觉自己的脑子要转不动了。
本来就缺觉,刚睡下又被叫醒,现在还和这位在棋局上斗智斗勇,真的不能找到比他更尽职尽责的大臣了。
“陛下,该休息了吧?”
“刘爱卿身子是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