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惠忍不住弯起嘴角,孙明烈难得对她这么细心,这杯牛奶她一滴不漏地全都喝了。
没多久,她就跟死猪一样躺在床上,呼噜声震天响。
“文惠!文惠!”
孙明烈推了推她,确认她睡着了,连忙下床出去。
文茵刚吃完面,准备回房间休息,谁知孙明烈一把将她拉进房间。
“你疯了!”文茵大怒。
孙明烈将她按到床上就开始扯她的衣服:
“我是疯了,想你想疯了!”
文茵连忙看向躺床上的文惠,大喊:
“姐!姐!醒醒!”
孙明烈冷笑:“别喊了!我刚给她喂了安眠药,她不可能醒的!”
文茵怒视着他:
“你疯了!我妈还在家里呢!”
孙明烈丝毫不怕,反而笑道:
“有本事你就喊,到时候我就说你勾引我的,反正你就是贱人,看你妈和你姐信我还是信你。”
文茵脸色骤然苍白,连挣扎也忘了。
孙明烈之所以这样有恃无恐不就是因为在她妈和她姐的心里,她一直就是这样下贱的女人吗?
再者即便她们相信自己又怎样?
要是事,孙明烈和文惠肯定离婚,她也再也没有脸见文惠。
文惠的家会散,她也同样没有家了。
想到这儿,文茵便不再挣扎了:
“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要是你再胡来,就别怪我鱼死网破!”
孙明烈冷笑:“那就要看你伺候得怎么样了!”
……
天还没亮时,文茵从房间出来,跑到卫生间将隔夜的饭全都吐了出来。
洗完澡,她才回到自己房间沉沉睡去。
这夜过后,孙明烈的确再也没做出过分的事。
文茵在那待了半个多月,期间赵子耀来找过,也打过电话,可文茵根本不敢见他。
季巧兰和文惠问她到底生了什么,她也不敢说。
她想着再躲一段时间,等赵子耀消消气,再去跟他解释。
实在不行,她就带着孩子跑路。
然而,没等她打算好,一个重磅炸弹砸了下来。
她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