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这要是带回去了,蓉儿高兴之下,还不得,亲自给我做好几个月的羹汤啊?
哈哈哈……”
李信激动万分,立马暴露了二哈本性。
笑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掀了底牌。
不过,对方就是个老农,底牌掀了也就掀了,没啥当紧的。
只要不是漫天要价!
坐地起价而已,也就是多花几百两银子的事。
“咳咳,老人家,您千里迢迢的,从京城将东西给带过来,很是不容易。
赚个两三倍的差价,也是常理。
十字绣坊的八角团扇很是出名,最低也得百八十两银子。
七里香铺,六角红木装的胭脂水粉,定价多在1o-3o两银子之间。
咱姑且都按最高价,你这些东西,买来时,大致花了19o两银子。”
荆远中将惊疑地看了眼前侃侃而谈的青年一眼。
没想到,此人别看性格大大咧咧的,内里的弯弯绕绕,倒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李信见老农如此作态,自然明白,自己方才所说的价格,应该是和实际定价,所差无几。
骄傲地挺直了身板,继续自己独门的议价谈判。
由此,他可没少出最少的银子,买到最实惠的货物!
“跟着商队跑来肃城,如若不是内部人员,一路的保护费,再加上吃住花用,一个人,少说,也得1oo两银子打底。
外加风餐露宿,长途跋涉,溢价两倍,也是情理之中。
这样,这四样东西合在一起,我出4oo两银子全要了,您看如何?”
荆远中将凝眉沉思,据钱半两所说,商行中随行过来的人员,或多或少都会夹带些私货卖。
但具体能不能卖出去,以及能卖上几倍的差价,就看个人的本事和运气了。
至于先前,忽悠他过来东北跑商时,所说的十倍差价,那只是个夸张的说辞而已,左耳朵听听也就算了。
只是,4oo两银子,是不是有点少了?
和预期中的十倍差价,差得也太远了些。
要不,再等等看!
再不济,回头向钱半两打听下情况再说。
总好过,一样的东西,别人比他多赚一倍的银子强!
还要在此地待上十天半月,大量采购皮毛药材呢,有的是时间,让他挑到合适的买主。
根本不急于这一时半刻的。
见老农低头思考了半天没吭声,李信就觉大事不妙,这次压价太狠啦。
虽说是个没啥大见识的老农,但那也是天子脚下,上京城的老农。
心中的成算,可不是肃城的小老百姓可比拟的。
失算!
要是被自家夫人知道,到手的交易,被他搞黄了,搞不好一个月不准他上炕!
不待老农开口,李信连忙补了一句,“老翁,我身上只带了4oo两银票,你看这样成不,您老来肃城,肯定是要购置些皮毛带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