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曾经的确是一个让人很头疼的种族。”
卓君临咧着嘴,眼眸之间满是凝重:“可是在我的眼中,也仍然只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而已。即然曾经被赶到这一方小世界,成了过街老鼠,那么就应当有点觉悟才对。现在这种时候跳出来,不是自已找死吗?”
“你,,,,,,,”
对于卓君临的言语,血傀不由勃然大怒。
一直以来,从来都没有任何生灵敢对血族说出这样的话。纵然是血族曾经战败,但却从来都没有任何生灵怀疑过血族的强大。
“怎么,不服?”
卓君临咧嘴一笑:“你不妨看看你自已现在的处境,到底又还有什么不服的?都已经到了现在这种时候,你竟然还自以为是不成?一个阶下囚而已,还有什么可以自傲的本钱?”
血傀气的浑身抖,这时候却是说不出半句话来。
这个时候,卓君临所说的就是事实。
成王败寇,现在自已落在卓君临的手里,卓君临的确可以说这样的话。
如今的处境不同,卓君临的确有这样的底气说这样的话。可如果是换作是其他的情况,任何生灵敢说出这样的话来,血傀第一时间就会与对方拼命。
甚至可以说,眼下这种时候,不管卓君临说什么血傀都没有反驳的底气。
一个俘虏而已,又有谁会在意他的想法?
“就算你是金猿山主又如何,这世间的很多事情,总是需要有敬畏之心才是。”血傀咬牙切齿:“即然山主曾经登临绝顶,就更应当清楚这世间的许多事情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有时候太过张狂,会容易给自已带来祸端的。”
“你威胁我?”
卓君临笑了。
这个时候,卓君临眼眸之间的玩味之色不由越来越浓:“那你可知道,我这个人并没有什么好处,就是对于任何事情都不怎么放在心上。尤其那些所谓的敬畏,于我而言就是玩笑而已。如果那些存在真的能奈何得了我,那么我现在又岂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这,,,,,,”
对于卓君临这种情况的生灵,血傀现在都已经极度无语了。
甚至血傀实在想不明白,眼前这个家伙怎么如此胆大包天,自已现在是在好意提醒于他,可是偏偏现在这个时候卓君临却根本没有将自已的提醒放在心上。
这种家伙,是不是也太,,,,,,
然而那怕是心中有着再多的想法,这时候也实在不好多说什么。
毕竟这种情况之下,自已的任何言语都显得有些苍白无力。
“在你们眼中高高在上的一切,于我而言也只不过将要打倒的对象而已。”卓君临咧嘴一笑:“包括你们血族,那怕是现在表面上你们占尽上风,可是也只是我的其中一个目标而已。在我的面前,你们若是夹起尾巴做人,或许我还不会这么生气。即然你们一定要找死,那么就注定只能在我的面前被击成齑粉。”
“这,,,,,,”
血傀不由懵了。
这到底是得有多大的自信,才能说得出这样的话来?
世间的很多事情,走的越高的时候就会越是感觉到不可思议。纵然是血傀这样的存在,在遇到一些事情的时候同样也会受到极大的影响。甚至到了最后,很有可能将会让自已陷入万劫不复之中。
可是,卓君临根本就没有这种认识。
“你们害怕,是因为你们本身就只是一群跳梁小丑而已,从来都没有想过越。”卓君临眼眸之间满是不屑:“可是对于我来说,这世间的任何一切,在我的眼中都只不过如此而已。纵然是那个存在在我的眼中,也只是我未来的起点而已。”
血傀脸色不由一变再变,这时候却是说不出半句话来。
都已经到了现在这种时候,其实再多的言语都不会起任何的作用。如今卓君临压根就没有将自已威胁放在心上,对于那些自已看起来最应当受到敬畏的一切,在卓君临的眼中也不过是打倒的对象而已,这又让自已如何再开口?
这种滚刀肉,那怕是血傀也不由感觉到阵阵的无力感。
甚至血傀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已有时一日居然会遇到这样的家伙,直接让自已现在连开口的勇气都不复存在。
“金猿山主,总有一天,你会为你的狂妄无知付出代价的。”
“那又如何,就算我真的狂妄无知,那也是不可能看到的结果。”卓君临一声冷笑:“如今这种时候,你早已成了我的阶之下囚,却想不到仍然如此嘴硬,难道你真的不知道,我现在若是想要弄死你,并不是什么难事的吗?”
说话之间,卓君临的眼眸之间露出一种诡异的笑容。
血傀感觉自已整个人都不好了。
甚至这个时候,血傀有一种快要疯了的感觉。
这个家伙,嘴里说出话来简直能把人气死。
这个时候血傀也认清了一个现实,这要是和卓君临谈论口舌之利,自已根本就不是对手。而且现在自已气势上已经先就输了。真要是再和卓君临以言语讨论这件事情,那么最终吃亏的一定还会是自已。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才是现在自已要注意的。
“看来,你也同意了我的观念?”卓君临笑道:“先,得要摆正自已的位置,才能再说什么样的话出来。有些时候自已都分不清自已的位置,那么说出来的话也只不地是一个笑话而已。”
血傀转过了头,这时候却是不想再和卓君临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