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现在已经开始。”
卓君临的目光在在场强者的面上一一扫过:“原本我以为时间或许还能再拖一些,可是如今事情即然已经到了这种时候,就算是再拖下去也已经没有任何意义。狐族大军已经全部调动,随时准备支援。而我们,将会在正面战场上与敌军接战。”
“这,,,,,,”
所有强者都不由一愣,此时卓君临所说的话,让他们都不由有些不解。
从一开始,卓君临不是一直都在强调不能硬碰硬,现在却又说出要在正面战场上与敌军接战,这不是自相茅盾的吗?
“那些诡异生经过某种秘密改变,不仅仅是没有灵智,体魄更是远同阶修行者。只要他们背后的生灵下达指令,那么就可以随时让那些诡异将士悍然动自爆,将所有的敌人直接带入死境。”卓君临一声轻叹:“更重要的是他们的数量远在我们之上,就算是同等战损之下,我们也绝对会先撑不下去。”
“这,,,,,,”
卓君临现在所说的情况,其实大家心里都心知肚明。
那些诡异将士的难缠程度,所有人都是有目共睹,真要是面对面的在正面战场上真刀真枪的拼杀,盟军一方绝对占不了任何便宜。
就算是双方大军打出同样的战损,盟军也同样会先支撑不住。
这样的情况之下,必然是需要先行想出应对之策。
真要是硬碰硬,情况或许会比想象中的
更加不堪。
“所以,眼下这种时候,诸位必须要在战场上做好准备,同样要做好损兵折将的准备。”卓君临眼眸之间满是无奈:“而且这一次,或许对于我们来说,或许也将是我们最后的一战。”
说话之间,卓君临的眼眸之间不由带着一丝无奈。
“蛮族体魄强大,战力乃是各族之冠,所以这一次正面战场上的防守,就由蛮族上下防守。夜族善长夜战,入夜之后便要接替万妖城的将士。东海水族善长用水,我要自我们黑水之畔以外所有的战场全部变成泥泞沼泽,就算是不能阻挡敌军的进攻,也要在最大限度上拖住他们的进军度。万灵族善长改变气候,那么我们就要让敌军每行进一步,都是在最恶劣最艰苦的环境之下。纵然那些诡异将士没有灵智,我也要让他们的大军受到前所未有的影响。”
“可是山主,这样的安排,除了蛮族和夜族的大军之外,其他各族都并非是在战场之上起到作用。”蛮主不由大急:“这样一样,蛮族未必便能抵挡得住敌军的正面进攻。”
“蛮主的担心,不无道理。”夜主这时候也不由急了起来:“非是本座有私心,眼下这种时候,就算是盟军上下所有的将士与敌军正面交战也根本占不到任何便宜。如今只有蛮族和夜族与敌军正面交锋,万一要是,,,,,,”
“所以二位觉得,我的安排有问题吗
?”
“这,,,,,,”
蛮主和夜主不由同时皱眉,此等情况之下到底有没有问题,其实大家现在都心知肚明。可就算是明知道卓君临的这种安排有问题,这时候也实在不好与卓君临正面提出。更何况现在当着这么多高层的面,就算是明知道这安排的确是有问题,也实在不好驳了卓君临的面子。
可是偏偏这种时候,卓君临似乎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已这样的安排,会让蛮族和夜族陷入绝境。
无论任何时候,正面战场都是最为危险的地方。
卓君临现在这个时候直接将蛮族和夜族安排在最危险的地方,反观万妖城却并没有安排任何任务,那知卓君临与万妖城之间的联糸,虽然这话并不好直接明说,但要说大家心里没有什么想法,却是实在不能。
“山主,这事儿本座也觉得不妥。”
妖主一声长叹:“虽然本座不知道山主这么安排到底是何用意,但如今的情况谁都清楚并不占任何优势。换作任何一族,都绝对挡不住敌军的强势进攻。蛮族和夜族虽然战力强大,但在这个时候让他们独自面对敌军的正面进攻,这无异于,,,,,,”
“兄长称我为山主,是在提醒我应当现在注意自已的身份,是吗?”卓君临一声轻叹:“难不成在兄长的心中,我也是带有私心的吗?你可知眼下这种时候,纵然是盟军上下全部安排在正面战场之上,也
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相反的却会被敌军全部拖住。这种硬碰硬的战术,实非明智之举。”
“如果贤弟有什么深意,万妖城愿意换下蛮族或者夜族,担承正面防御。”
“不行。”
“为什么?”
“因为这是我的安排,如果诸位信得过我,那么现在就只能按我的安排去做。”卓君临一声长叹:“万妖城的战力,一直都是最强,而这柄利剑,必需要用在最需要的地方。正面战场上这么浪费,我不愿意。”
“贤弟这话可就错了,即然万妖城现在的兵力是盟军最强的战力,那么现在这种时候就应当以放在最需要的地主。”妖主一声长叹:“如今的情况大家都有目共睹,联军的情况实在不容乐观。我们或许等不到以后,也或许没有将来,如今过于保留,很有可能会让盟军损失惨重。”
“所以兄长觉得现在这个时候,就是万妖城应当出战之时了吗?”
“这,,,,,,”
“万妖城的战场,并不在这里。”卓君临一声长叹:“或许大家都会认为我有私心,也认为我是在维护有万妖城的将士。可是现在这种时候,在我眼中只能物尽其用。都是战场上的生死袍泽,大家都是我的战友和兄弟。眼下这种时候,我只会把将士们用在最需要的地方,让任何一位将士都挥出最需要的战力。”
“可是山主,你么做的话,,,,,,”
不等妖主把话说
完,卓君临却是一声冷笑:“战场,从来都不只是在这里而已。我们所看到的战场是战场,同样还有我们不曾看到的战场。如果我们一直都只守着以往之时的思想,或许这一战还没有开始,就已经注定了我们的败局。所以现在这种时候,我们要看的可不仅仅只是这里,更多的还是要去看看看不到的战场。”
“什么意思?”
“诸位可知,黑水之畔,可有什么特殊之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