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蒙古人驱赶攻城,守城的淮东义军士兵只能是一边痛苦流泪,一边弯弓射杀这些亲朋乡党。
半个月后。
随着元军架设起一百多架回回炮,脱脱又是下令向高邮城内投掷火油弹等杀伤武器。
秋冬时节的高邮城内,本就天干物燥,再加上这些西域进贡的猛火油,粘上就会熊熊燃烧,很快就是烧毁了高邮城内许多建筑!
“难道这些汉人,比我大蒙古勇士还要精通马战吗?”
。。。。。。
蒙古人都是一脸的惶恐,他们原本引以为傲的骑兵优势,竟然如此轻易被汉人粉碎了。
双方在河水里和岸边展开了激烈的厮杀。
蒙古兵的骑术不俗,在河岸边却是没有挥的空间。
双方在河水中,一番激烈的厮杀之后,蒙古人已经是损失惨重,许多没有被砍落马下的残兵,也都受伤不轻。
“杀!”
“杀!”
。。。
两军厮杀,喊杀声震天,不断的有骑兵倒在血泊之中,但双方都是没有任何的退意,依旧是悍不畏死的搏杀。
“冲啊,杀光这些蒙古狗!”
“杀!”
终于,随着双方陷入近战厮杀,义军骑兵的精良甲胄优势越有利。
蒙军将领巩布班终于是支撑不住了。
他大吼一声:“快撤!”
“快撤!”
剩余的蒙古军残兵,不断的向后逃窜。
龙兴骑兵也是紧追不舍。
不少蒙古军骑兵,被逼无奈之下,无法调转马头,只能是跳下马背,开始趟水过河向后面逃去。
“追,给我追上去!”郭英也是连忙下令追击。
一时间,龙兴骑兵很快就把蒙古军给撵得屁滚尿流。
“杀!”
“杀!”
败退的蒙古骑兵,在河水中疯狂的奔走着,不断地向后逃窜,不少抛下坐骑的蒙古骑兵被友军践踏,倒在河水里无法起身,挣扎了没有几下,就再也没有了动静。
短短一个渡河突袭,就让蒙古骑兵出师不利,甚至可以说是损失惨重。
目睹交战全程的也先帖木儿,已经是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得意骄狂,而是一副恐惧的神情。
他嘴唇哆哆嗦嗦,死死盯着对面的义军,出了一声哀嚎。
“这哪是什么土匪贼寇,简直比大汗的怯薛歹还要强啊!”
也先帖木儿在心底暗暗想到。
他现在已经不奢望什么战决了,只求能够稳扎稳打,牵制住这些红巾军,不让他们去救援淮东的张士诚,就已经算是胜利了啊!
“大人,末将该死,被贼人给。。。”
浑身浴血的巩布班,跌跌撞撞的逃了回来,跪在也先帖木儿的马前请罪。
也先帖木儿闻言,顿时勃然大怒,抬腿便踢了一脚巩布班,骂道:“废物,一群饭桶!大蒙古的勇士,竟然被汉人给打溃了?”
“大人恕罪,是小的无能,请大汗责罚!”巩布班被也先帖木儿踢翻在地,连忙爬起来,又磕了三个响头,恳求道。
“废物!废物!”也先帖木儿暴跳如雷,好不容易冷静下来说道:“这次的败仗,汉人贼寇着实狡猾!你赶紧带人撤退休整吧!这些汉人,不是普通贼寇,只能暂避其锋芒!”
巩布班乃是也先帖木儿的心腹爱将,再怎么愤怒,也是无法狠心责罚。
“是,末将告退!”
巩布班恭敬的说道。
“等一下!”
就在巩布班要走的时候,也先帖木儿突然又唤住了他。
“大人,还有何吩咐?”
巩布班扭头问道。
“你赶紧派人把贼寇情报告诉我大哥,就说滁州红巾贼强悍,不利战,我要稳扎稳打!”也先帖木儿说道。
“是,小的遵命!”巩布班抱拳躬身道。
“恩,你先去吧!”
说完,也先帖木儿便摆了摆手,示意巩布班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