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自己的儿子,缪大亨当然是非常了解。
他一看这个情况,立刻就是面露不悦。
“男子汉大丈夫,就要行事利落,有话就说!”缪大亨教训道。
缪友珍深吸一口气,小声的说道。
“爹,现在红巾贼闹的这么厉害,远的有颍州、徐州大败官兵,近的有濠州大败官兵,你说这大元是不是气数已尽?”
听到儿子的话,缪大亨双眼一瞪,下意识看了一眼门外,好在没有什么人在。
缪大亨更是压低了声音,用非常严厉的口吻说道。
“这种话,切不可乱说!”
“爹,这不是只有咱爷俩嘛!”缪友珍继续说道。
缪大亨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
“堂堂大元,奸佞当权,要说气数,可能真的要尽了吧!”
缪友珍立刻来了精神,紧接着说道。
“爹,那咱们还何不也反了这些狗鞑子!”
近些年来,蒙古人统治越残暴昏庸,缪友珍早已经是心怀不满。
“你还是太年轻,想的太简单了,就算大元气数将尽,那也有百万大军,还有汝阳王察罕帖木儿这种名将,别看刘福通他们跳的欢,能不能挡住大元官军反扑还未可知呢!咱们要是这时候跳出来,那还不得让蒙古人给捏死!”
缪大亨不屑的说道。
很显然,他的心中也是对蒙古人统治极为不满。
但是多年的蒙元淫威下,让缪大亨不敢冒险。
“爹说的对,是儿子冒失了。”缪友珍也是不得不点点头赞同。
他们父子手中的数万兵马缺衣少食,大多数都是抱团耕种自保的流民,战斗力自然不高。
缪友珍心中有志向反元,也不得不冷静下来。
“好了,古人说,时来天地同运力,运去英雄不自由,要想反这蒙元,需要的是大英雄出世,不是你我父子凡人可以做的,咱们能够保全家门,就已经是很了不起了。”缪大亨严肃的说道。
自己儿子有几斤几两,他还是非常清楚的。
为了打消儿子缪友珍心中不合时宜的热血,缪大亨便领着缪友珍巡视军营。
凉爽的晚风下,缪友珍总算是稍稍冷静了一些。
缪大亨抬头仰望夜空,有些感慨的说道:“再多的英雄志,也抵不过一条性命!否则就如同这夜幕中的流星,就算是再璀璨,也终于要坠落陨灭的,哪比的上天空中的暗淡繁星,能够与天地同存!”
按照朱瀚的计划,他们再潜伏一个多时辰,等到横涧山敌军全都睡下,然后再以十支黑火箭为信号,起夜袭。
三千龙兴军,不愧是老练的精兵,人人潜伏在草丛灌木中,对于一切蚊虫鼠咬,都是做到了纹丝不动。
他们都在静静等待突袭的时机。
横涧山大营内。
几支粗大的蜡烛,照亮了团练使缪大亨的营房。
“爹,我已经去安排好,到时候悄悄藏下两千精兵留守!”缪友珍走进来说道。
缪大亨点点头,随即又是问道。
“一定要做好保密,要是让蒙古人知道了,又要找我们麻烦了的。”
“爹,放心吧,都是安排妥当,保管没有人乱说。”
缪友珍说罢,又是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要说什么话,但却不敢说。
对于自己的儿子,缪大亨当然是非常了解。
他一看这个情况,立刻就是面露不悦。
“男子汉大丈夫,就要行事利落,有话就说!”缪大亨教训道。
缪友珍深吸一口气,小声的说道。
“爹,现在红巾贼闹的这么厉害,远的有颍州、徐州大败官兵,近的有濠州大败官兵,你说这大元是不是气数已尽?”
听到儿子的话,缪大亨双眼一瞪,下意识看了一眼门外,好在没有什么人在。
缪大亨更是压低了声音,用非常严厉的口吻说道。
“这种话,切不可乱说!”
“爹,这不是只有咱爷俩嘛!”缪友珍继续说道。
缪大亨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
“堂堂大元,奸佞当权,要说气数,可能真的要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