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蛊漂亮是真漂亮,但飞得也是真的快。一帮伙计跳脚追了半天,愣是没抓到几只。
嗡嗡嗡!
黑瞎子抬头一看脸色大变,“遭了,是轻蝉!”
大喊一声算是提醒了那些伙计,黑瞎子一手拉着周老板,一手拉着苏竹在通道里狂奔。
虽然被轻蝉钻进肉里,只要再挖出来就没问题,但是现在在通道里无处可避,哪有他们挖出轻蝉的机会,被轻蝉追上了就是死路一条。
这里的通道不知为什么只修了一半,在与岩洞相连的地方戛然而止。
路修一半的原因有很多,其中最有可能的,无疑是前面有当时工匠无法解决的危险。但现在后面有轻蝉追着,他们根本没得选。
前面有七八条岔路,苏竹被黑瞎子拉着钻进左边第二条路。
跑了不知道多远,苏竹回头没看到轻蝉追上来,“它们没追上来,先歇一会儿吧。”
轻蝉里当然有飞得快的,几个人都不可避免的被轻蝉钻进肉里。
苏竹把匕放在打火机上烫了烫算是消毒,刚要把肉里的轻蝉挖出来,黑瞎子递过来一根细长的针,“用火烧一下,先把虫子烫死,不然它会肉里越钻越深。”
抬头一看,这针基本人手一根,显然周老板知道这里有什么,也早做好了准备,但却什么都没告诉他们。
苏竹把针接过,“谢谢。”
手腕上有一个不大的伤口,伤口下有指甲盖大的凸起,苏竹把针朝凸起处一戳。
什么感觉都没有。
和他想得稍微有点不一样,他还以为会挣扎呢,结果钻进肉里的轻蝉一动没动。
用匕沿着下针的地方划开,然后用力一挑,一只死掉的轻蝉就从伤口里掉了出来。
苏竹身上的轻蝉是最少的,很快处理完了。这点小伤对他来说不算什么,所以一众龇牙咧嘴的人里,他平静的非常显眼。
“嘶!”黑瞎子挖出一只深深钻进肉里的轻蝉,疼痛让他倒吸一口冷气,看着苏竹面无表情的脸啧啧称奇,“你都不知道疼的吗?”
疼还是会疼的,毕竟是从自己身上挖掉一块肉。不过和上辈子那些事比起来,这些却又不算什么了。
得不到回应的黑瞎子摇摇头,“和那哑巴一个样。”
哑巴?哑巴张吗?他们很像?
黑瞎子总是哑巴哑巴的,也不知道那人到底叫什么名字。不过苏竹再好奇也不敢问,都在一条道上混说不定就是原主的人,他要是问了就露馅了。
所以还是别问了,他还想多活几年呢。
由于两只手都拉着人,所以黑瞎子算是放弃了防御,也是被轻蝉咬的比较惨的一个。
看黑瞎子艰难的处理后背上的轻蝉,苏竹上前,“我来吧。”
“谢了,老苏。”黑瞎子脱掉上衣,“来吧,瞎子我准备好了。不要客气,请尽情的蹂躏我吧。”
这话说得让人想入非非,周围几个伙计明显在憋笑。
妈的,怎么没让虫子把这瞎子咬死呢?
说是这么说,不过苏竹还是上了心的,先把针烧红,然后对准在黑瞎子皮肤蠕动的凸起狠狠一扎。
“嗷!”黑瞎子夸张的大叫,“老苏你这是公报私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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