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玉微微挑眉,她关好门,说:“记得之前刚从浙江回来时,韩总就这么让我过去。”
“你坐在书房里,”她抬起下巴,“像是上司让我去汇报工作。”
随着她的缓慢靠近,终于在接近床沿时被韩今越一把拽下来。
他翻了个身将女人压在身下,擒住对方的双手,低声一笑,问:“那现在呢,我还像不像你的上司?”
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岁玉微微一笑,她什么都没说,只是用眼神描摹着韩今越的这个轮廓。
她心想:就是这个男人,过去狠狠地羞辱着自己;可也就是这个男人,在遇到危险时,却毫不犹豫地选择把她护在身下。
岁玉一言不,可她的眼神却给了韩今越极大的鼓励。
他吻了吻女人的额头,轻声问:“我能亲你吗?”
他已经亲了,却固执地找岁玉要一个答案,而岁玉选择点头,同意接受他的亲吻。
接下来的展水到渠成,他们对彼此的身体已经无比熟悉,但灵魂上的交融却是第一次。
……
汗水淋漓间,岁玉轻轻打起了颤。
韩今越的胳膊和后背上都有伤,她压抑着自己不敢去碰,于是她咬住下唇,但男人却伸出粗糙的手摩挲着她的唇,强迫她张开嘴,连这一举动都不被他允许。
韩今越势在必得地盯着她,不允许她在情爱中后退半分,他笃定地俯下身,说:“你是我的了。”
她逃不了了。
神志迷茫间,岁玉断断续续地想,从此鸟雀被拴上以爱为名的无形枷锁,就算飞,也难以飞出他的掌心。
狡猾的猎人意识到强取豪夺并没有作用,因此他换了种方式,转而用爱情来困住他的猎物。
*
岁玉睡意朦胧时,察觉到韩今越正在拿她的手比对着什么,但她实在是太累了,来不及问遍沉沉睡去。
等到再次醒来时,她来到了一个略显陌生的地方。
岁玉坐起身,有些迷茫地走下床,她打开门,现外面是一间办公室,韩今越正坐在椅子上打电话。
“把她父亲名下的财产全部拍卖,”男人眉头微皱,他转着笔,“换取的资金先归还银行贷款。找人联系看看,这么多烂尾楼最好处理掉,不然对当地来说是一定的经济打击。”
在看到岁玉出来后,他冲她点点头,接着再寒暄几句后挂了电话。
韩今越起身走到她面前,低声问:“怎么不再多睡一会儿?”
“我睡不着,”岁玉摇头,她想起刚刚听到的内容,问,“刚刚是在处理?”
谈到这事,韩今越皱紧眉:“章蔓的父亲以贷养贷结果资金链断了、楼卖不出去又烂尾,人已经进了监狱。”
岁玉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管别人的事,于是低声问:“车祸是她动的手?”
“嗯。”
韩今越让前台送些吃的上来,他捏着眉心,说:“她自己本身在国外时乱搞被拍果照勒索,据说回国后和一些混黑的也有交情。”
正说话时,门口突然传来保安焦急的拦截声:“小姐,咱们这里真的不让进。”
“滚开!”
章蔓却直接推开办公室,同时叫道:“我有事找你们韩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