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河:“回来的时候偶然遇上的,想着小姐说太子让你不爽,我便想着给他点教训。”
姜语卿赞同道:“做得好。”
漠河:“我将太子要给莫家庄的那批布料换成了霉有异味的废布料,然后将那些好布料全扔水里了。”
姜语卿有些可惜道:“可惜了,那布料定是极好的。”
漠河点头:“的确挺好,但那个布料不能收为己用,上面有莫家庄的浮印。”
姜语卿:“那的确是不能用的。”
停顿片刻,漠河又道:“你交代的事情已经办好了,人明天就能见到了。话说回来,小姐为何一定让我去找那个人?”
姜语卿:“自然也是为了断太子的后路。”
漠河:“那人与太子有关系?”
姜语卿:“关系匪浅呐,明日能不能谈成,还不一定呢。”
漠河:“会谈不成吗?我之前去找他时,他也没有犹豫的意思啊。”
姜语卿:“漠河,有些人不能只看一面。”
话落,两人皆陷入沉默。
半晌姜语卿道:“你最近辛苦了,给你放几天假,去找你那些兄弟们聚聚。”
漠河闻言很是开心,但他还是道:“小姐的心意我领了,我那些兄弟如今跟着尚王混的极好,我就不去打扰他们了。”
姜语卿问:“跟着我,后悔吗?”
漠河闻言正色道:“刚开始有些,现在觉得值大了,所以小姐不用担心我。”
姜语卿笑道:“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玩笑过后,姜语卿问道:“天星班最近有什么动静吗?”
漠河:“何小死后就一直没有动静了,但昨日何小的母亲去了天星班,进去后就没出来,应该是在那里住下了。”
姜语卿疑惑道:“住下了?她在天星班还有可依靠之人?”
漠河:“天星班班主,似乎与她关系匪浅。”
姜语卿想了会儿道:“这件事之后再说,你现在主要的任务就是休假。”
漠河:“那我去忘忧楼买酒喝了。”
姜语卿:“行,酒钱算我的。”
漠河摇头道:“我自己有,你那银子还是留着打点铺子吧。”
姜语卿闻言笑道:“一坛酒钱,我还是有的。”
漠河摆摆手示意不用,随后又准备从窗户翻出去,姜语卿看不下去道:“走正门。”
漠河闻言转身,从正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