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道谢后领导匆匆去慰问其他几位家属了。
我掂量着手中的信封坐在赵爽身旁:“命都差点没了,才给五千慰问金。”
赵爽惊讶地看着我:“你都没打开,怎么知道是五千?”
我有些得意地抛接着手里的信封:“哥们我有一项特殊才能,只要钱过手,一掂重量就知道是多少,不信你查查?”
赵爽接过信封用插着留置针头的手点了点里面的钱,对我点了一下头说:“又不是什么能拿出手的才能,有什么好得意的。”
“哥们我就是牛,服不服,不服来战。”
赵爽笑了一下,将钱装回信封,放在我手上:“这些天就麻烦你帮我安排生活了!”
();() 我一把将信封拍了回去:“是不是瞧不起哥们?哥们能拿你的血汗钱吗?放心,哥哥会好酒好肉招呼你,妥妥的。”
赵爽再次将信封放在我手上,威胁道:“你不拿,我就不跟你回去!”
“哎?要挟我是吧?就你这断手断脚的,是想回家被饿死,还是想在这医院里待上两个月?”
赵爽撇过脸去不再理我,我只好耸了耸肩:“好吧!我先拿着,等你结婚,给你包个大红包。”
听我这样说,他才回过头来对我笑了笑。
我把钱放在包里收好,“叮铃”一个声音提醒着它的存在。我出门前将铃铛也带来了,当我拿着铃铛再次坐到赵爽面前时,他盯着我手中的铃铛瞪大了眼睛。我拿起铃铛在他眼前晃了晃:“这个铃铛是你的吗?”
他轻轻摇了下头:“我的铃铛一直收在家里。”
“没有人窃取吗?”
“不可能!你这只铃铛是哪来的?”
我将得到铃铛的经过声情并茂地说了一遍,赵爽眼神迷离的念叨着老僧最后留给我的话:“缘起缘灭……不生不死……”
“你说他到底是让我把话告诉谁啊?”我抬手在赵爽的眼前晃了晃,生怕他魔怔了。
他摇了摇头,拿着铃铛细看:“我的铃铛是我妈给我的。记得那时我九岁,她说这是特别重要的东西,叫我一定不能弄丢。说不定以后会派上用场。”
“那你妈有说铃铛的来历吗?”
“没有!”
这让我想到了玉锁,大姑将玉锁交给我的时候也只是说:“这是很重要的东西。”至于来历提都没提。大姑的玉锁又是从哪来的呢?
“老和尚不会是叫我带话给你妈吧?对了,你外公外婆都哪去了?”
“我没有外公外婆,具体为什么没有,我妈从来没有提过。”
“那我应该带话给谁呢?”
赵爽晃了晃手里的铃铛问道:“这个可以给我吗?”
“当然!不然我带来干嘛?”
他将铃铛递给了我:“帮我先收着,过两天回家收拾东西的时候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