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了兄长,她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大家静静,有什么话好好说。”德王急匆匆赶来,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德王,你能代表皇上吗?”
阿史德誉听到声音一扭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阿史那兴?”
“不错,正是你们口中所谓的‘罪人’。”阿史那兴冷着脸。
阿史德誉的内心掀起了滔天巨浪,今日这事恐怕不会善了。
不等他说话,那名年轻的男子再度站了出来。
“德王,前几日皇城贴出告示,说独孤将军粮草被烧、皇陵被盗、先皇的头颅被砍,都是阿史那兴干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宫门前的百姓安静了下来,都在等着德王的回答。
德王是冷汗直流,他也没想到阿史那兴还有胆子回来。
他该怎么说?
就在他陷入为难的时候,宫门被打开了,阿史德贞娴与阿史那锋带着侍卫走了出来。
“这个问题本宫来回答。”阿史德贞娴一副上位者的模样站在了百姓们的面前。
“那就请太后娘娘解释解释。”阿史那兴倒要看看她有什么说辞。
“哼!”阿史德贞娴冷哼一声,杀意自眼中闪过。
“本宫前几日收到了欧阳谨的折子,折子上直指你是火烧粮草的幕后黑手,你有何可狡辩的?”
“证据呢,总不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阿史那兴摊了摊手。
“证据?难道欧阳谨还能欺君不成?”阿史德贞娴咬死了不松口。
“哈哈哈哈,朝廷判案竟然不讲证据,真是可笑至极,可笑至极啊!”阿史那兴大笑出声,无情的嘲讽着。
“还不快快给本宫住口!”阿史德贞娴厉喝道。
“要我住口也可以,拿出证据来。”阿史那兴步步紧逼。
阿史德贞娴寒着脸,除了那道折子,她到哪里去找证据?
阿史德誉不得不开口了,“想要证据,把欧阳谨传回皇城就是了。”
阿史那兴还没说话,那名年轻的男子却开口了,不过语气极尽嘲讽,“德王是觉得百姓们都是傻的吗?”
阿史德誉瞧着面前的男子有些面熟,他打量了一番,突的就想起来了,“你是独孤铭?”
“正是!”独孤铭不卑不亢。
“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本王拿百姓当傻子?”阿史德誉暗怪独孤家治家不严。
阿史那兴接过了话头,“他的意思是珞城已经沦陷了,欧阳谨自然没命活着。”
阿史德誉惊了,今早刚传回来的消息怎么泄露出去了?
见德王不说话,阿史那兴再接再厉,“还有,大夏、北齐、南诏,三国攻打西厥的事朝廷为什么要瞒着全城的百姓?”
“朝廷之所以把这件事瞒下来是怕大家伙儿恐慌、害怕,没有别的意思,大家不要被有心之人蛊惑了。”
阿史德贞娴瞥了阿史那兴一眼,意思再明显不过。
阿史那兴都被气笑了,“合着你们欺瞒百姓是为了百姓好,我把实情说出来反倒是害了大家。你们这个颠倒黑白的本事还真是不小。”
百姓们微微松动的心,被这几句话坚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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