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绮言有些无措,垂头在原地站着,手指捏着衣角。
谭郁川一把把人揽进怀里,力道像是要把她摁进身体里,他吻着她耳朵,气息不稳道:“那我就是狼心狗肺。”
陶绮言愣住,下一秒被他掐腰抱起,抵在衣柜上。
她看着他的眼睛,眼尾很红,她忍不住用指腹去摸。他猩红着眼看她,咬牙说:“不是说不想吗?不是很重要吗?为什么突然给她了?”
陶绮言哽咽两声,“因为你啊。”
话音刚落,谭郁川就掐着她的脖子吻了上去,他们的泪溶在一起,舌头激烈的纠缠,像是要把对方吃下去。
陶绮言的长腿重新缠上他劲瘦的腰,整个人被堵进衣柜,狭小的空间里,喘息声和水声被无限放大,他们都听到了彼此剧烈的心跳。
怎么会这么爱她。谭郁川绝望地想。
唇瓣稍离,陶绮言的眸子已经浸出娇媚水色,勾着他的脖颈细声喘息。
谭郁川低下头颅,轻啄她脸侧和耳后的软肉,偶尔用牙齿细碾,换来一声娇呼的痛。
这样的痛,他还想给她更多,他想品尝她,从外到内,从身到心,连一处头丝都写着他谭郁川的名字。
他把人堵在衣柜和自己的怀间,问她想要什么,他想把全世界都给她。
陶绮言受不了地躲开他的吮咬,抵着他肩膀,软声道:“我是想拿九尾和你交换一样东西。”
他嘶声问是什么。
“你自己想。”她只说。
谭郁川的脑子快被爱欲烧光,他解开她的内衣,大手毫不客气地揉捻,亲遍她全身每一处。他被西裤紧紧缚着的欲望,已经憋得疼,他却不想纾解,他的身体快着火,大脑却被眼前的美景诱惑到目光移都移不开。
他喘着粗气,告诉她:“我不知道。”
陶绮言软着手扒开他,转身从衣柜最底下拿出一件裙子,谭郁川骤一看去还以为是什么破布。
他被她推到白炽的灯光下,他看她在昏暗的衣柜里,一件件脱掉身上所剩无几的衣服,换上那件裙子。
紫色的蕾丝勉强包裹她的火辣躯体,露在外面的皮肤在昏暗的衣柜里更显得像月光一样皎白。
谭郁川已经欲火焚身,觉得她在衣柜那个狭小的空间里,就像一个待拆盒的真人娃娃,那娃娃还含羞带怯地朝他撩起本来就短到令人指的裙边。
谭郁川脑子嗡的一声,意识慢身体一秒,人已经扑过去尝到了令他神经都在兴奋跳动的甜。
两人都有些丧失理智,好半天才缓过来,他喘着,粗气,吻她的颈项,“言言,套用完了。”
她涣散的眼神短暂地回了一瞬神,张了张口,没出声音。
她感觉到了。
大脑终于恢复工作,她把自己的脸埋进被子里。
谭郁川还在算着她的安全期。
“你闭嘴。”她羞愤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