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心,”君慕嫣却并没有被他吓跑,相反她还主动拉起了他的大手。“睁开眼睛,看着我。”
他为何不肯看她?难道他还在记恨新婚夜她对他的伤害吗?
如果他真得记恨她,为何又毫无所求地帮她!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薄心都无法拒绝君慕嫣的主动。
他还是听话地睁开眸子,然后攥紧了主动送过来的那双纤手。
君慕嫣果然再次被他眸子里的欲焰惊到,下意识想逃。
可是她挣扎的力道在他的面前无异于蝼蚁撼树,根本无法动摇分毫。
“嫣儿,”他性感的嗓音低颤微哑,小心翼翼地将这个自己撞上来的猎物缓缓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当两具身体拥抱到一起,他的灼烫令她颤抖,可惜她已经逃不掉了。
薄心的铁臂牢牢圈住了她,将她娇软的身体紧紧贴住自己,让她深切感受到他对她的强烈渴望。
“嫣儿,”他深情地唤着她,伸出火烫的舌轻轻吮着她的玉珠耳垂,再轻轻啃咬着她的耳廓。
密密麻麻的酥痒感令她浑身颤栗,熟悉的气息笼罩她,熟悉的暧昧味道弥漫在四周,令她恍惚不清。
拥住她的这个男人是魔尊还是薄心?
或者说他俩彻底融为了一体,成为了一个全新的他,一个只属于她的他!
薄心终于吻上她的唇,还跟记忆中一样美好的味道,令他沉溺无法自拔。
君慕嫣笨拙地回应着他。
哪怕前世两人有过两年的纠缠,但她在情事反应上仍然青涩笨拙。
她记得他曾嫌弃她在床榻上太过内讷,以后她想跟冷玉霜请教一下这方面的技巧。
毕竟冷玉霜是过来人,也许懂得多一些。
她胡思乱想间,男人的大手开始不老实。
她轻吟一声,红了脸,低声道:“等一等。”
薄心眼瞳红得吓人,呼吸间喷拂的气息更加灼烫,简直要融化她。
“嫣儿,别折磨我……”他痛苦地在她耳畔低声哀求。
君慕嫣:“……”
就在他准备将她抱到寝褥上的时候,她轻轻挣扎了一下。
“薄心,等一等,我拿一样东西给你……不是故意折磨你,这件事情必须解决了,我们才能名正言顺。”她伸出掌心,堵住了他再次吻过来的唇。
薄心仍然紧紧抱着她,像饿极眼的野兽牢牢按住自己的猎物。“你要拿什么?我帮你!”
君慕嫣无奈,只好由着他:“就是挂在那里的行囊,里面有一封……和离书!”
她用目光示意他,因为她的身体被他牢牢圈住根本动弹不得。
听到和离书,薄心微微一颤,赤红的眼瞳转向了挂在帐篷边角处的那只行囊。
“就是当初洞房花烛夜……你亲手写的和离书。”君慕嫣轻轻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你亲自写的,还是亲自毁掉吧!”
她可以顺从他,但决不肯无媒苟合。
他俩是夫妻,做这种事名正言顺。
前提是他必须收回他写的和离书。虽然,当初是她让他写的这份和离书。
薄心一怔,随即伸出大手,那只行囊立刻就被他吸了过来。
还没等君慕嫣从行囊里找到那张和离书,却见那只行囊竟然消失在了她的面前。
“篷”,行囊化为了一篷烟雾,随即散落无痕。
君慕嫣:“……”
他拦腰抱起她,快步走向她的寝褥。
和离书毁了,他俩又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所以他跟她做这事也理直气壮。
“等等。”君慕嫣却再次拦住了他。
薄心的忍耐性快要被她磨光了,哑着嗓子问道:“还要如何?”
君慕嫣咬了咬唇,小声地说:“我不喜欢喝避子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