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两位弟弟就不要争了,谁对谁有恩记在心里不就行了吗!说出来让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真是受不了!”
见王玲这样说,我立马附和道:
“玲姐说的对!咱们兄弟俩就不要争了都记心中!”
“小弟也听姐姐所言。”
“唉!这就对了嘛!”
我和王珑也止住了这个话题,随后我又与王珑的父母交谈了一番,他们讲述了这些年义诊的趣事。
众人竖耳聆听,我也时不时插上几句话。
当王慈说到每当看到那些受苦受难的平民百姓时,自己总感到力不从心的滋味,说完还叹了一口气。
这不正好撞到我的枪口上嘛!
我及时说出我成立医学院的意义时,让王慈两眼放光,便要拉着我一起前去瞧一瞧。
实在架不住王慈的热情,我只好带他们来到医学院里。
入门之后
王慈和耿渊两人就看对眼了,两人一直互相观察对方。
王慈急切的说道:
“可是耿老哥!”
而耿渊也觉得眼前之人极其面熟不过一时记不起来了。
“汝是?”
“某是王慈啊!”
“王慈!好家伙!你这家伙可是大变样了!让老哥我一时都记不起来。老哥我就说嘛,你小子这些年不是一直待在这陕县,我说近些日子来怎么没遇到你,感情主公上山救的是你呀!”
“主公?”
“没错,老哥已经认陈公子为主!此生愿一直追随主公,与主公共谋大事。”
“两位认识???”
“陈公子那可不认识嘛!之前王某跟你说过义诊之事,就是耿老哥指引王某去做的!”
“哦!”
“是啊!这么一说那快有2o载了吧!当时与王老弟相识,他跟老夫一样都是年纪尚轻。”
“老哥说的对!一晃2o载已过,咱们都老了!”
“你小子还是和年轻时一样,多愁善感的,要不是老哥及时劝阻你,怕此时你已经跟我还在浪迹天涯,哪来的妻儿老小!”
“老弟的父母都已经相继过世了。”
“已经过世了?想当年他们也和老哥一样劝导你,一晃都已经不在人世,老哥提起你的伤心事了抱歉。”
“唉,老哥不必如此,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咱们都到这个岁数了都已经看开了。”
随后王慈介绍起自己家人于耿渊认识。在提及王珑之时,耿渊对他好一顿夸奖。
“老夫就说嘛!此子必是名师之后,尽得你的真传,医术相当了得。前途无量啊!”
“老哥当不得如此称赞,这小子学艺还不精,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
“老弟啊!你这也太谦虚了,那日老哥与他相谈收益颇丰啊!这小子的医术怕是已经在你之上了!”
“老哥缪赞了,莫要再夸他了,一会尾巴都翘上天了。”
他们俩人之后相视一笑,耿渊带着王慈来到教习场地。
看着一群少女们练习缝合之术顿感奇特,身旁的耿渊向他讲解此术的绝妙之处。令王慈拍手叫好。
“妙啊!妙啊!王某之前怎么就没想到过了,耿老哥果真是杏林高手,老弟真是钦佩至极!”
“王老弟误会了,这可不是老哥想出的,而是主公指导老哥所为。”
“这是陈公子所为!莫非陈公子也是医者?”
“非也!主公并不懂医术,此乃主公从女子做衣中启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