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o4年,开泰九年,天命二年。
大年初一,难得全国休沐七日。
海上的大清国国内,每家每户均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自从他们摆脱了五大家族的奴役控制,生活过得自由自在,不再有任何约束。
皇城内的文府里。
文采儿面色潮红,聆听着府中下人的禀报。
新年伊始,便有众多官员前来送礼,至于这些人的意图,文采儿岂会不明。
文采儿紧扶着桌子,对着前来禀报的下人说道:“本官已知晓,你且退下吧。”
“是。”
待这名下人离开后,过了片刻,文采儿才缓缓起身。
她看了一眼下方躺着的少年,眉头微蹙。
用玉足轻踢了踢他。
“阿建!你今日是何状况,连一刻钟都未坚持住,就这般不济?”
清水建回避着文采儿的目光,他本想说:主人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回主人,或许是昨夜饮酒太晚,要不,属下将一彻、带人他们几个唤来?”
文采儿闻言,面色多了一份欢喜。
“也罢,本官在房中等你们,莫要迟到,否则你们应知晓本官的惩处之重。”
清水建闻言如蒙大赦。
急忙穿好裤子,推开门匆匆离去。
过了没多久,连同清水建在内的五名少年,往文采儿的房间走去……
而朴府之内,齐文姜终于得闲来完成她身上的那些刺青纹身。
褪去衣裳,平躺于床榻之上。
她毫无惧意,任由朴英彩为她的刺青上色。
满身刺青纹身,与候子明满身的伤疤相比,亦不遑多让,就连朴英彩她本人,也不明白齐文姜为何如此执着于此。
“齐将军,今日刺好了,以后就无需再来了。”
齐文姜仰面朝上,双手在被她压在后脑勺下,轻声的应了朴英彩一声。
直到天黑。
齐文姜才把衣服合上,在此期间,朴英彩都未见她皱一下眉头。
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朴英彩心中不禁慨叹,这三个姐妹,一个比一个狠辣。
贺清的后背纹这栩栩如生彩凤,仿佛随时都能振翅高飞,而那私密处的名字,则是令人遐想连篇。
齐文姜则是通体纹身。
至于文采儿身上的纹身,却是让人有点难以启齿,不提也罢。
视线回到先前的文府。
主屋里面,文采儿头乱蓬蓬的,像个小疯子似的,靠在门框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那满脸的幸福模样,简直要把她的心思给暴露的彻底。
借着那一点点微弱的光亮,能够瞧见她身后还躺着五个累得像软脚虾一样的少年,还有满地的衣物。
一阵小风轻轻吹过,让文采儿稍稍清醒了一些,她突然觉得有点口渴。
于是乎,光溜溜地走到屋中的桌子旁边,拿起一壶冷茶,咕嘟咕嘟地就往嘴里灌。
解了渴之后。
她一屁股就坐在了矮桌之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间大门,也不知道她在琢磨些什么。
五年前的一个夜晚。
正在逃亡的文采儿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浑身脏兮兮的,身上的衣服更是破烂不堪。
而她却被一伙如豺狼般凶狠的男人正肆意欺辱着,碰巧被赶路的贺清、齐文姜两人撞见。
“不要啊!求求……”
齐文姜二话没说,果断出手,打跑了那几名如恶狼般的男人。
两女看着如梨花带雨般哭泣的文采儿,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悯,便将她带在了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