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金枝笑道:“庭芳的父亲年后已调回京城,已经在工部上任,她心里无事一身轻,你的邀约来得正是时候,大家聚起来才会开心。”
宋悦意忙给她送恭喜,毕竟当初在随州时被谢璟令拿捏,差点被拉下水,去年回京述职时因随州暴乱险些掉了乌纱帽。如今能有惊无险的平稳度过,确实也算是一大喜事。
蒋庭芳不断道谢,同时也道:“不要说我家,如今谢四爷也甚是了得,不仅得了太子青睐,连丹阳长公主也甚是赏识他,估计马上就要升职。所以今儿在这里摆了粥棚,安晴过来算是有正事儿干,可不像我和金枝,只是跟着来瞧个热闹。”
谢安晴抿嘴一笑,“没你说的那么了不得。四哥只是想为一些贫苦百姓做点事,顺应着施粥,也只能说是尽绵薄之力罢了。”
陆金枝打趣她道:“施粥半月,可不是尽绵薄之力那么简单。单靠你四哥的奉禄可难支撑,想必是你爹会做生意,才能给他这些支持吧?了不起,富也不忘穷家人。”
陆金枝说者无心,再单纯也略知自家情况的谢安晴却好不尴尬。
施粥的钱可不是她爹拿出来的,全是谢璟令自己掏腰包,甚至他们一家三口还要谢璟令给养着。
而且到京城后,谢璟令的各方结交都要不少银子,单凭江扈的那些个铺面肯定难以为继,她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多钱,反正府里自上到下就没缺过银子。
宋悦意闻言也不动声色,只是笑道:“原来你四哥也设了粥棚,不知道他今日有没有来?”
谢安晴道:“第一次施粥,四哥肯定会来。”
蒋庭芳撇了撇嘴,“岂止她四哥来了,刚才去找她的时候,我好像看到阮盈也来了。安晴,你四哥待这位表妹还真不赖,到哪儿都带着。”
谢安晴看了宋悦意一眼,嘴上嗫嚅,毕竟当初在江扈时关于他们的传言就稀奇古怪,还牵涉到了“已故”的宋悦意,她不知怎么回她。
陆金枝见一谈到阮盈气氛变得沉闷,忙打圆场道:“你们刚才看到没有,今儿不仅林太妃来了,连齐王也来了。晚凝,稍后我们要不要向王爷去打个招呼?”
宋悦意似笑非笑,“你想见王爷便自己去,为何要拉上我们?”
陆金枝脸一红,“啐”了她一口,“王爷不是和你宋家走得近么,你一个晚辈去向他打个招呼怎么啦?再说当初在江扈的时候,你姐和王爷就曾比邻而居,看在你们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份上,王爷对你定然也会轻言细语些不是?”
蒋庭芳此时已听出了音,“哟,我们的陆姑娘莫不是思春了?自己倾慕王爷找不到接近的理由,便想拉着晚凝给你当垫脚的。晚凝,这么好的机会你可别轻易放过,一定得让她给点好处,否则绝不能如了她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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