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俢的眼眸一沉,只是半秒,他半眯一瞬不瞬的望着她:“怎么,你这是欲求未满?”
“啊……”被他这么一问,以安红着脸一字一句的说:“你怎么扯到这上面来了,”
“难道不是,要不然你怎么知道是多长时间?”景俢观察着她的举动,嘴角坏笑:“看被我给说中了吧,”
“咱们都这么熟了,你要是真的没满足,可以大声的告诉我,不用用这种方式暗示我,我随时都可以为你坚挺,”景俢沙哑的嗓音带着些许的性感,
“……”
以安抿着不说话,论无赖,以安根本就是不是他的对手,
景俢看着她的神色不对,收起了无赖,手掌温柔的揉了揉她的头:“好了,不逗你了,你都说我1o分钟了,那我今天肯定是不行了,哎,看来得好好的补一下了,”
景俢说完话,他打开了浴霸,开始了售后服务,
这两天生了太多的事情了,以安的心本就是千疮百孔,此刻跟景俢闹了闹,竟好了许多,
看着以安在出神,景俢低头咬了一下她的唇,以安吃疼的看着他:“你属狗的吗?动不动就咬,”
景俢低头浅笑:“你怎么知道的,这都被你现了,咦,不得了啊,你是越来越聪明了,”
以安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确定你这是在夸我?”
“难道不是,”
“啊……你这女人,我看你才是狗,”
“彼此彼此,”以安瞧着他笑出了声,
景俢一时失了神,好久没有看见她这么开心的笑了,他低沉着嗓音,眉梢轻佻:“你要是喜欢咬,有个地方我觉得很是合适……”
以安看着他:“哪里?”
景俢拉起她的手掌,放在胯下,眼里是藏不住的坏笑:“这里……”
“?”
“嗯!”
以安迅抽回了手,连推带踢的将他推了出去,
反手关上了门,
“你这女人,这么还急了,你是舒服完了,怎么就不能让我舒服舒服!”
不等他在说完,浴室里水流的声音响起,
景俢收起了脸上的表情,拿起桌子上的手机,走到窗边拨了出去,
“怎么样了?”景俢双手支在栏杆上,声音透露着狠厉,
林洋:“已经交代了,东西现在都在我手上,”
景俢声音暗哑:“把他给废了,在丢到山沟里去,让他自生自灭吧!”
“知道了!”
林洋沉静了片刻,他缓缓开口:“那这些东西要怎么处理?”
景俢隔着电话,沉默的几秒,:“烧了!”
林洋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急忙开口:“还有几个人参与了当年对以安小姐的霸凌,”
“嗯?”
林洋小心翼翼的问:“这些人要处理吗?”
话音刚落,就听见电话那头传来门动的声音,片刻后就听见景俢说:“回头在说,”
电话就被挂断了,
林洋这一刻终于知道,老板的软肋就是以安,谁动她,他要谁的命,
“林总,这个人怎么处理,”
“打断他的手脚,刺瞎他的双眼,丢到山里去,不要把人给弄死了,记住了,我们都是正经的生意人,”说完林洋冲着他们挥了挥手,
以安洗完澡,就看见景俢慵懒的靠在栏杆上在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