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网络上也爆出了一个消息。
在五月份的专场的时候,原来李霜平和郑霜奇都去现场看了谢霜辰的演出。这种信号其实有很多种解读的意思,但是大众最喜闻乐见的还是这俩人是在站队谢霜辰。
这一家子的事儿可真是乱套的可以。这俩人一会儿仿佛在杨霜林一队,一会儿又仿佛站在谢霜辰一队,简直就是趋炎附势的墙头草。
一瞬间,杨霜林仿佛又成了那个可怜的孤家寡人,大家都在合起伙来欺负他。
吃瓜群众们开始讨论,是不是谢霜辰一开始就不是个善茬,是不是大家所看到的真相是他一手营造出来的。
即便是咏评社的粉丝们了很多反黑贴,但是探讨这件事本身的人是两拨人,有着极大的年龄断层。在网上也许谢霜辰会有人支持,但是在现实生活中,在那些大爷大妈的口中,谢霜辰并不是一个善良的角色。
局面非常动荡,已经有观众开始退票了,虽然咏评社一再承诺演出会正常进行,但是鬼知道是不是在放屁
谢霜辰想要出面澄清,却遭到了叶菱的阻止。
“叶老师”谢霜辰说,“这事儿您怎么就不让我说话了”
“我们都觉得这件事不会轻易结束对不对”叶菱说,“二师哥太了解你了,他认识你的时间比我还久,既然他已经想到了如此完整的计划,那么肯定会针对你下一步的行为作出反应。这个时候你越是急吼吼的去解释,越容易乱套。”
“我知道。”谢霜辰说,“但是我不想坐以待毙。”
“当然不能坐以待毙。”叶菱说,“但是要冷静。”
谢霜辰点点头。
他们不光要处理外面的事务,还有准备年底演出。剧场只是跟他们的合作意愿有些消极,但是咏评社确定要在内忧外患的情况下坚持演出,史湘澄就去跟剧场专门谈了条件。剧场以咏评社很可能会被吊销演出资格为理由,需要咏评社进行担保,如若不能顺利演出,则要替剧场承担损失。
这无意间又给咏评社的支出增加了一大笔。
票都卖了,就算往后的路是刀山火海,也得硬着头皮走下去。
咏评社没有收入,所以流水都是出账。请律师处理违约案得要钱,演出事宜各项也需要钱,走关系找门路更是需要钱。
钱钱钱,都是钱,史湘澄都愁的开始掉头了。
动静这么大,不可能别人不知道。姚笙专门上谢霜辰他们家去了一趟,先是痛骂杨霜林,然后问谢霜辰怎么办。
谢霜辰还能怎么办
他觉得还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对姚笙以及谢欢的说辞都是还在他的掌握之中。
“我虽然四面受敌,但是事情得一件一件的办。”谢霜辰说,“当务之急是把消防先过了,我不怕花钱,但是不进账始终不是个事儿。你也知道现在外面风风雨雨的,我也能理解观众退票,毕竟你再怎么口口声声说演出不会受到影响,但是你的剧场没开,人也见不着,票不退了,不就砸手里了现在啊,连黄牛都骂我。”
“这事儿我帮你想想办法。”姚笙说,“你要是需要钱”
谢霜辰说“这不是钱的事儿。”
“本命年就是晦气。”姚笙说,“老大老三去看你演出的事儿,估计也是老二放出来的”
“嗯,应该是。”谢霜辰说,“之前三师哥跟我提过,我都纳闷儿。现在反应过来了,原来是他在这儿等着呢。一波全放出来,好像我们哥儿几个联合起来欺负他。要我说,这点手段,真的只能怪我太蠢,上了他的当,真是不能怪他精明。”
“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就当花钱买个教训。”姚笙说。
“哎这个教训也太贵了”谢霜辰说,“最丧的是,只有我们知道是二师哥干的,而且根本没有任何证据,外界能看到的全是我违约,我人设崩塌,我这个那个。好烦啊我长的是猪脑子么”
姚笙说“你终于看清自己了”
“真的,这波他最好弄死我。”谢霜辰说,“但凡弄不死我,我”
“你能怎么着他”姚笙问。
这个问题还真问住谢霜辰了,他能怎么着呢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也没有什么更好的法子去以牙还牙,总不能去杀人放火
“我就咒他”
“得了,别诅咒了。”叶菱把手机丢给谢霜辰,“你有消息。”
谢霜辰划拉开屏幕,见是郑霜奇给他的消息。内容无他,约谢霜辰喝酒。
“今天吹的是什么风”谢霜辰嘀咕了一声,问叶菱,“叶老师,晚上家里有菜么”
“有啊。”叶菱说,“不过就剩下白菜了。”
“不是”姚笙说,“你们现在这么惨啊跟家里啃白菜你早跟哥说啊,哥给你买鲍鱼。”
“你闭嘴”谢霜辰说,“我叫三师哥过来,你晚上也别走了,跟家吃饭。”
“那我跟二小姐说一声儿。”姚笙说。
叶菱说“要不你也叫他过来吃饭”
“别了。”谢霜辰阻止,“晚上怕不是老妖精座谈会,那个无知少年还是在家里吃外卖。”,,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