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叶菱眼中忽然一亮,“我知道写什么了”
“啊”
叶菱已经打开了文档“我们就写一出跟偶像文化有关的节目。”他的手指放在键盘上敲出了这个节目的名字c位出道。
咏评社放出今年最后一场的演出消息之后,票房成绩竟然意外的可以,卖了成。谢霜辰感叹,这当代都市白领丽人工作压力是有多大,竟然都跑来听相声了。
关于他们这场特别演出的名字,大家纷纷献出了自己的意见。
史湘澄说“不然就叫封箱,讲究那么多干嘛反正大家都跟我一样是外行。”
凤飞霏说“封箱是我戏曲圈的,麻烦贵圈不要乱用。”
蔡旬商说“我觉得也不是乱用,就谁计较这些个啊”
6旬瀚说“附议。”
杨启瑞说“你们商量,我这个中老年人就不参与意见了,叫什么都行。”
陈序说“我在带孩子。”
史湘澄说“那就决定了,叫封箱了啊。”
谢霜辰说“我们真没箱子能封,撑死就封个包袱皮。”
叶菱看他们说得乱七八糟的,最后一个冒出来说“那就叫封包袱相声大会。”
大家都是一行又一行的省略号,只有谢霜辰跳出来说“封包袱好,就封包袱。”
众人惊呼“太土了”
“我们是什么洋气的团体么”谢霜辰说,“就这样,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于是乎,别说全北京城了,哪怕全国都找不出第二个年底演出叫“封包袱”的团体了。顿时透露出了一股难言的乡土瞎胡闹气息。
史湘澄扶额,真的还会有人来听么
事实上真的有,在演出开始的当天,票竟然全都卖完了。这可是咏评社除了演被姚笙加持过之后,第一次座位售罄。
真是值得放炮。
史湘澄在台底下端茶倒水忙不过来,演员们在后台竟然有点紧张。谢霜辰在上场门那挑开门帘稍微看了一眼,第一排除了送票送出去的亲朋好友之外,全是姑娘,有几个他甚至都已经熟悉了。
最耀眼的还得数姚笙本人,谢霜辰给他送票的时候他本来不想来,公众人物总是出现在这种地方不太合适。不过后来想了想,还是得给谢霜辰捧个场,就低调地过来了。来听相声的观众比较淡定,倒也不会拿姚笙怎么样,偶有想过来合影签名的,他都含笑婉拒,说今天他是捧角儿的观众,不是舞台上的角儿。
以往出来报幕的都是凤飞霏,今日不同,蔡旬商出来报幕。他一下台,没人走上来,而是响起了锣鼓点。
一个女声唱道“绣罢了绿线绣红线,香罗帕银针上下穿”
上场门的帘子一掀开,一个扮相可爱的少女轻飘飘地就上了台。
观众有点惊讶,不是买的说相声的票么怎么改唱戏了而且这个人是以前一直打快板的那个少年
凤飞霏在台上唱着评剧花为媒的唱段,后台的人早就笑疯了,因为他们知道凤飞霏心里肯定在骂街。
不光后台疯狂大笑,连台下的姚笙都忍不住想笑。
这事儿还得往前追溯。
谢霜辰想着这都封包袱演出了,总不能开场还继续让凤飞霏打快板,怪无聊的。想来想去,他就想到了凤飞霏家传的手艺。然后他严肃认真地向凤飞霏下达了演出指示,让凤飞霏第一个节目表演评剧。
结果就遭到了凤飞霏的强烈抵抗。
再结果抵抗无效,被谢霜辰以过年不工资并把他扭送回家有理由强行要挟。
凤飞霏无奈“唱可以,但是我没行头,只能这么上去唱了。而且没乐队啊,干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