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听便同意了,然后便照奴婢的法子,夜里从兰妃寝殿里特意开的一扇窗户翻窗进来。”
“奴婢与他说好的,让他翻窗进来后,直接走到殿门口与奴婢汇合。奴婢这么安排,只是想试探下他,看他会不会对别的女人动色心。”
“他若不动,那奴婢觉得这人,也不是一无是处,还能对他忍一忍。”
“可他第一晚翻窗进来后,便跟兰妃苟且了。兰妃也没拒绝,二人在寝殿内癫鸾倒凤的,奴婢在门口听了都耳红。”
“什么?”
赵清婉听到这里,又震惊,也马上耳根都红了。
这个兰妃,她以为她只是性子跋扈,但对萧刹,她想她对他肯定也是有感情的。
不曾想,这个女人竟是个如此容易红杏出墙之人。
萧刹若是知道了,该做何想?
是恼羞成怒,嫉妒吃醋,还是会怎样?
赵清婉心里一时有些忐忑。
既有些怕知道,又很想知道,萧刹到底会怎么想?
“第一晚,那程富贵便忘了与奴婢汇合的事,第二天白天也没来找奴婢解释解释。”
“反而,自那晚后,接连两个月,除了兰妃来月事那几日,他几乎夜夜都光顾兰妃的寝殿。”
“二人每夜在寝殿里都弄出很大动静,奴婢听了都害臊。奴婢这个所谓的正头娘子,那程富贵完全是忘到九霄云外了!”
锦绣说到这里,眸光渐渐变得有些犀利起来。
脸上委屈的神情也似乎不复存在,剩下的,是理智与冷静。
“前几日夜里,他们二人又在寝殿里苟合了好久,那程富贵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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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第二天早上,奴婢便发现兰妃的床单被褥脏了。”
“奴婢和兰妃自己都以为她是来了月事,可第二日,她月事又不来了。兰妃担心自己的身子有什么毛病,便请了周太医过来把脉。”
“结果,周太医把出了喜脉!”
“还说兰妃前日来的那月事,是小产的迹象,便说给她开几副安胎药。”
“但兰妃自知自己怀的是个野种,哪敢生下来?所以今日又把周太医宣了过来,用他和他家人的性命威胁他,让他明日给她开副堕胎药来。”
“你是说,兰妃明日就要打掉那个孩子了?”
来龙去脉已经清楚了,赵清婉此刻最关心的是兰妃肚子里孩子的去留。
稚子终究无辜。
纵然这孩子来得不光彩,但贸然打掉,她还是觉得有些残忍。
“回娘娘,是,周太医答应兰妃,明日入夜后便将堕胎药送到漪兰殿去!娘娘,奴婢今晚对您所言,没有一句有虚!”
“奴婢知道娘娘是仁善之人,对待您凤仪殿的下人都极为体恤。”
“所以奴婢今夜才冒死前来,只求娘娘能为奴婢做主,下旨废了奴婢与那程富贵的婚事。”
“然后,求娘娘再把奴婢调离漪兰殿!只要能调离漪兰殿,不伺候兰妃这样的主子,奴婢去哪儿当差都愿意!”
“谢谢娘娘,谢谢娘娘!奴婢给您磕头了!”
锦绣说完后,激动地向赵清婉磕了三个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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