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也不能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闻吟雪可怜地看他一眼,大慈悲地没和他计较,拿起帕子覆盖在她的凤冠之上。
这里距离床榻并不远,闻吟雪肩膀实在是酸痛,有些抬不起来,是以也懒得掀开喜帕,凭着感觉走回榻上。
喜帕覆盖之后,她的眼前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
闻吟雪往前走去,只记得从这里回去路上并没有什么阻碍物,却全然忘了榻前还有一个低矮的台阶,她反应不及,脚下不稳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有人轻而易举地扶住了她的后腰。
也只是一触即离。
他居然有这么好心。
可能是怕她把这个消息传出去所以才想方设法讨好她吧。
闻吟雪没多想,掀开喜帕的一边,坐回了床榻之上。
她的手没有放下去,看向楚珣。
只见他随便靠在床边,察觉到闻吟雪的视线,才慢慢悠悠地转过来。
闻吟雪想了想道:“其实楚小侯爷你也无需担心。此事我也不会声张出去,毕竟于我的颜面也有损,但你也不要讳疾忌医,在你我和离以后,你多找点医师来调养调养,虽然我是不太介意,但是你的下一任夫人未必也会如我一样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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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卷走上前去,只见漆黑沉木托盘之中,静静躺着一枚金色秤杆。
楚珣接过,挑开了缂丝锦帕。
远处传来细碎的人声,即便是之前闻吟雪已经掀开喜帕与楚珣对视过,但此时被他掀开喜帕的时候,她看着他站在满室喧嚷之中,她还是心下一滞。
他漆黑的瞳仁里,只能看到她缩小的倒影。
洞房花烛,婚燕尔。
她从来没有想过站在对面的人,会是楚珣。
旁边的丫鬟喜婆看到闻吟雪的瞬间,完全就能理解为什么楚珣这么快就赶回寝屋了。
有这么一位娘在房中等着,谁又会愿意前去喝一两个时辰的酒。
喜婆愣住许久以后才终于想起来要喝合卺酒,另外一位丫鬟会意上前,拿出两杯小小的酒盏,递到楚珣身边。
楚珣随手拿起一杯,递给闻吟雪。
因为坐着的缘故,闻吟雪此时只能堪堪平视他的腰腹,他今日鞶带收得紧,下面的玉坠还在轻轻晃动。
楚珣居高临下,提着酒盏到闻吟雪颈侧。
很近的距离。
几1近可以说得上是耳鬓厮磨。
尽管已经极力避免,但是他的护腕还是难免地碰到闻吟雪的肌肤。
细细密密的痒意。
楚珣俯身低头,束有些落下,这么近的距离,闻吟雪几1近可以看到他细密的眼睫。
还有那颗,不可言说的小痣。
楚珣在此时略微侧头,低声问道:“怎么?”
闻吟雪抬眼,“什么。”
他的语气好像是有点笑音,带着热流,轻轻飘飘地落在闻吟雪耳畔。
“闻大小姐。你方才的时候,好像看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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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卷“不太方便吧。”
闻吟雪抬眼,“怎么不方便了?”
楚珣唔了一声,“这不是方才合卺酒的时候,闻大小姐就已经觉得今夜很可惜了吗?现在我再与你做这么……亲密的事情,岂不是让你更加把持不住?”
“……”
闻吟雪撑着下颔,诚恳道:“放心吧。其实我可以克制。”
楚珣抬起眼睫对她对视了几1瞬,可能是在思忖,片刻后,才慢吞吞地走过来,抬手取下她鬓间的簪,然后漫不经心称赞道:“那你意志力,还挺好的。”
闻吟雪感觉自己好像有点被他带偏了。
但是又说不上来这种不对劲。
她间的珠钗一点点地在减少,逐渐变得素净,最后只剩下那顶凤冠。
楚珣轻而易举地拿起,然后放在一旁的妆奁之上。
他道:“行了。”
闻吟雪揉了揉肩颈,只觉酸胀难忍,加之带妆了整整一日,她解开最外侧的云肩问道:“净室在哪?我先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