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莘儿的目的总算达到了,她也没想到,今天的临村之行倒给了她不小的惊喜呢。
“呀,木生他爹,你这,你家木生不是说要娶蓝溪村黄家的丫头吗”被马小莲招呼来的村名见状问道“这丫头是黄家的怎么,怎么这般不知羞啊,成何体统”
村长适时的解释道“唉,不是,这才是黄家丫头呢。”言罢指了指一旁的黄莘儿。
黄莘儿故作一脸寒霜,满目凄凉的模样,村里人见状大呼“作孽啊,真是作孽啊,木生他爹,你家木生这是做的什么事啊”
李木生爹面色尴尬,他家木生这事根本就没跟他说话,现在让他也很猝不及防,上次刚去蓝溪村大闹了一场,没落得个好,现在更是自己不占理啊。
村民开始为黄莘儿打抱不平,黄莘儿一直沉默不语,她将自己放在弱势的一方,越是这样越会激起这些人的保护欲。
等李木生的爹被众人指责的快要说不出话时,黄莘儿才让司马聪将注意力移过来。
黄莘儿清清嗓子,道“大伯,上次你去我们蓝溪村,从街头一直骂到街尾,污蔑我与身边这位公子有私情,幸而蓝溪村有人为我作证,不然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司马聪适时的站出来道“在下司马聪,此番我来这里便是为了给村里建造水车,而初建者正是黄莘儿姑娘,在下去找她,也不过是为了商谈水车之事,谁知却被有心人诬陷。”
村里人疑惑,道“水车那是何物”
村长自然不能一直不言不语,此时站出来解释,道“大家可还记得蓝溪村前不久干旱无雨之事”
“自然是记得,不过后来他们不是解救过来了吗”村民不解,不知村长为何提这件事。
两个村子虽是临村,却是一个山南,一个山北,虽来回不过几里脚程,却因着这山的阻隔,两村雨季并不相同。
此番蓝溪村并无干旱,却轮到李家村了,所以村长叹了口气,道“他们解救过来,便是因为黄家这丫头所建的水车,这次我们村里的地,干的都出裂纹了,若再不浇地,恐怕庄稼是无望了。”
村民面面相觑,便听村长接着道“司马公子路过我们这儿,找到我,请黄家丫头来给我们村也搭建一个,谁知刚测量完,竟遇到这等不堪之事。”
李木生的爹脸上青红交加,这下可好,他和自己媳妇去蓝溪村大闹的事,连自己村都知道了,再加上今天木生这孩子这般不知羞,往后的日子恐怕堵不住这悠悠众口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等事情说的差不多的时候,黄莘儿叫住大家,语气悲恸,道“大伯,既然今天有这么多村民做见证,也不会说谁被诬陷了,不如我们今天将婚约之事说清楚。”
李木生的爹心下一沉,现在所有人都向着黄莘儿,这种情况对自己可是十分不利啊。
“你想干什么”李木生的爹强作镇定的问道。
“我要,接触婚约。”黄莘儿一字一顿道。
“不行”李木生爹想也没想便回绝了,这件事闹到现在,他家的脸都丢尽了,若是这次婚约接除,日后还不定被多少人指着鼻子骂。
“为何不行”黄莘儿质问,“莫不是怕自己儿子日后找不到媳妇庙里不是有一个吗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黄莘儿的话说完,人群里响起一片附和之声,“木生他爹,你说你家木生都私定终身了,你何苦为难黄家丫头啊”
李木生他爹左右为难,简直要被吐沫星子淹死了。
人群忽然骚动起来,一个满脸凶相的妇女从人群中穿过,来到黄莘儿等人面前。
黄莘儿认得她,这人正是李木生他娘。
李木生娘本想出门看看自己当家的什么时候回来,却见人们都纷纷往破庙的方向赶,看见她还指指点点。
心下疑惑,李木生娘便随着村里人一同过来,谁知刚顿住脚步,便听见黄莘儿说要接除婚约。
黄莘儿的声音她认得,便穿过人群过来找她理论理论。
“你刚才说要接除婚约”李木生他娘瞪了李木生一眼,而后阴阳怪气的看向黄莘儿,“你说跟你身后的男人没有私情,就没有了吗怕是没被别人看见罢了,这件事,我不同意,若是真要接除婚约,也轮不到你一个小丫头说,先回去问问,你家黄老头同不同意再说。”
黄莘儿皱着眉头,眼神也冷了几分。
“都散了,都散了,看热闹不嫌事大。”李木生娘的大嗓门冲人群嚎了两嗓子,都是一个村的,看的也差不多了,再待下去也没什么看头了。
人们面面相觑,没一会就散开了。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