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儿这样,姜可可点头,那也确实可能。
“有时候你就是要忍受一点别人的风言风语啊,或者讽刺啥的,可能就心里面比较不舒服一点。”
毕竟钱难赚屎难吃。
姜可可习惯了,生活谁都不容易,除了含着金汤匙出生的。
听到这儿吴倩倩点头:“那何止是不舒服,那是非常非常不舒服,那是让我感觉从头到脚趾间都不舒服的那种程度,这种其实不是说直接对你语言霸凌,就说,你外地在怎么样怎么样,她是从各个地方方方面面展现出来。”
但是也不仅仅只是这样,吴倩倩看了看姜可可:“说实在的这是一座很包容的城市了,我觉得,但是就是有时候还是会觉得,有的地方她是排斥我的,我心里面是觉得不舒服的。”
姜可可不太懂这种感觉:“没事儿,等你有钱就好了,就是等你有钱了之后,她们可能就不会这样对你了,人靠衣装马靠鞍嘛,就是如果你表现的是一个非常有钱的形象,你穿着很贵的衣服,人家可能就会高看你一眼。”
世人的眼光都是一致的,能做到不靠外貌取人的很少。
吴倩倩思考了半天:“广东的有钱人都特低调,就是她们穿一个大拖鞋大t恤就出来了,就穿那衣服,完全看不出来她们是个有钱人。
如果是在我们当地的话,那里有钱人那必须穿金,金碧辉煌,飞黄腾达,就穿那种厚厚的大衣裳,就是恨不得衣服上都镶金的那种,广东人穿的挺朴实的。”
姜可可也同意,现在本来就是冬天,天气挺冷的。
但是这里几乎都是穿着一样的棉衣。
“而且这东西都挺好吃,就是有时候有蟑螂,有老鼠啥的,还有就是挺热气的。”
笑死了。
姜可可看了看她:“是,其实我也挺喜欢这里的吃的。偶尔确实会感觉和自己生活不一致,还是在自己活的舒服的地方活更好。”
这里其实还挺适合姜可可的,但确实也没家里舒服。
“就是有时候的话,别人其实确实不舒服是没办法感同身受的,不过还好啦,就是我很多情况下我都能跟我同乡的人在一起,我就不用去跟她们本地人说话。
我也不用去忍受那么多的那种风言风语,我更多情况下,其实我是干自己的事儿干的非常舒服的。”
吴倩倩也是很平和的人:“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节奏,我也有自己的节奏,我干自己事的时候,或者说我去打工的时候,我是不会去想那么多,主人家对我怎么样就怎么样,我赚到钱就行了,然后我只要做好自己日常工作就行了”
姜可可听到这点头,这确实。
干活就干活,累就累。
但你不能让别人累了还没钱。
“有时候吧,就比较不好的雇主,她就会觉得你来我家,我给你钱了,我就必须支配你一切,我掌管你的一切,我很多事情你都必须要做到最好最优秀。
就不能看你有一点空闲,很多人都是这样子,所以说做保姆真的非常心累,有时候就想不干了。”
吴倩倩其实有时候也烦恼:“有时候真苦逼的时候就想着回家种田算了。”
听到这姜可可不同意:“但是不干了的话,回去地里面挣钱更辛苦,就是两种不一样的辛苦,如果是回农村去种田的话,你受到的辛苦是肉体上的辛苦,但是如果留在城里的话,你受到的是精神上的那种辛苦,这两种辛苦都是不一样的。”
对大多数人来说其实没得选,你就定死了必须受一种苦。
在这个年代出生的大多数人其实都是家庭可能较为贫困,但是其中的原因是因为国家整体展实力不强,正处于一个青黄不接的阶段。
在这个阶段里面,只要你有一点勇气,有一点胆子,有一点胆量,或者说,你刚好能力非常出众,有一个很好的职位,你就能够过的好。
你就能够改变自己现在的生活。但是对于更多的人来说,就是国家现在的东西根本就不够分配,现在采取的是票制的分配制。
每个东西就是定时定量,定死了,然后必须分配给多少人,这样子普通老百姓才能够有时间、有精力、有权利活下去。
如果是按照谁有钱就卖给谁的话,那其实可能很多人都要饿死了。
所以说国家是以这样一种制度来保证大家每个人都能够尽量在这个环境里面存活下来,所以很多人其实是活的比较辛苦的。
特别富有的人跟特别贫穷的人在这个年代其实过的也是类似的生活,最大程度的保证了就是阶层相远的两个人活的类似差不多。
这种制度其实不合理,但是也是在这个阶段所能够运用了一种最合理的手段了,也就是在这种特殊环境下,才能有那么多跨越阶级的爱情。
正常情况下,就是门当户对的爱情婚姻。
姜可可其实也挺佩服的,想出这种制度的人都是天才,完完全全纯粹的天才,如果是让姜可可自己来的话,她肯定想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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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在这儿生活的话也挺苦逼的,苦逼的意义就在于很多事情你都不是你想就能有的,是那个东西它生产出来了,但是你没有票据的话,你就买不到。
或者说那个东西生产出来了,但是你就算有那个东西,你也换不来你想要的东西,因为工厂没有生产,只能够从外国进口的话,那进口的东西又需要另外一种票据来买。
复杂就复杂在这儿,票据是挺多人都挺苦恼的问题。
另一方面,所有人都没有,就相当于所有人都有,就算是在有钱的人他都没有,换句话来说,那不就是所有人都拥有了这个东西了,所以也就不那么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