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我们只是觉得,父皇在这件事上,做的实在是太过了,所以,才会想破坏了那个宫殿,父皇肯定会放弃的。
可是,您为什么说是我们的错?明明是父皇他……”
“闭嘴!”楚诗音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怒气冲冲的开口。
几位皇子看着楚诗音这么生气的样子,顿时都不敢吭声了,全都看着楚诗音。
“我知道你们想问的是什么,陛下对翊王妃,只有尊重,有敬仰,你们可知道,仁昌国为何这么些年即便是遇到什么天灾,也能平平安安度过吗?
都是以为有翊王妃,是翊王妃用她的智慧绑住了整个仁昌国的国民,陛下感激她,自然是要好好感激她。
他想亲自为他们做些什么,是理所当然的,不仅仅是陛下,本宫也在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可是,你们做了些什么?你们把陛下的这些心血都毁了,如果你们真的觉得,陛下做的事有问题,从今天开始,你们就不要进宫了。”
楚诗音第一次对几个几个皇子这么严肃,他们都悄悄地不敢顶嘴。
而且,他们也真的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去再去招惹宇文瑾瑄,不然,他们兄弟几个可能就都要倒霉了。
“母后,真的不管父皇了吗?父皇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
“有功夫管这些事,还不如去外面走一走,听一听,你们下去吧。”楚诗音看着他们轻轻开口,他们几个虽然不是很明白楚诗音的话
是什么意思,还是乖乖的走了出去。
楚诗音让他们出去走走,听一听,这是什么意思?是要让他们听什么?
难道,是要让他们去听和童安念有关系的事吗?可是……
“既然皇后娘娘让咱们去听,那咱们就去听听吧,或许能听到什么事呢?”
“也是。”
几位皇子出了皇宫,找了个茶楼,本来,他们只是想喝茶,却听到茶馆里正在说书,而说的,竟然就和童安念有关系。
他们几个相视,都安静的坐在那里,听着说书的说有关童安念的事。
说的,是童安念修渠引水的事,其中,也包括童安念为了去灾区受重伤的事。
他们没有经历过这些,但听还是听过的,宫里可是有位对这些事很了解的人。
那就是他们的先生——韩琅,对童安念他们的事了解的很清楚,而且,除了每天教他们书本中的知识,还会给他们说很多跟童安念有关系的事。
可那是韩琅说的,他们都不怎么相信,总觉得,韩琅在夸大其词,现如今,听到外面的人也这么传颂童安念的事,他们都觉得好像不得不信了。
“皇兄,咱们明天还来吗?”
“来吧,母后不是说了吗?让我们多听听。”
“哎,你们听说了吗?都城里设了瑾安庙,供奉的就是翊王和翊王妃。”
在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就听到了下面有百姓在议论童安念和瑾翊,他们几个顿时停下了准备离开的脚步。
“真
的假的?好事儿啊,去看看?看看翊王和翊王妃的尊容。”
“走走走,去看看,翊王和翊王妃做了那么多好事,咱们也去祭拜祭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