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夫人挽着刘宏,满脸高兴的向着府衙而去。
皇宫中,
“你可有确凿的证据?”皇帝问道。
“有!刘宏把宁州府多年前给老丞相的宅邸给张遮作为府邸。他一个七品朝请郎有什么资格来住这样的府邸!”
“还有那张遮,竟然把三十五万亩的良田据为己有!虽然呈报上来说给流民分了十六万亩,可是还有十九万亩良田却归他自己所有!”
众大臣一听,十九万亩良田,一个王爷也就差不多这么多封地,张遮这是要齐肩王爷呀!
“皇上!张遮的狼子野心可见,其心当诛!”
“皇上!臣听说他在安阳城的时候也是如此的作为,明面上是为了朝廷效力,实际上是中饱私囊!”
“是吗?”皇帝一脸惊恐的样子。
“不是!”李欢从龙椅的后面走出来,一脸怒意的说道。
皇帝转头看到李欢,脸上满是怒意。“你在这里干什么?”
李欢吐吐舌头,“父皇!我在这里是来告状的,我想告张遮的大不敬之罪!”
“张遮这个罪臣,竟然敢对公主大不敬?那可是死罪,皇上,请立刻诛杀张遮!”
几个大臣此刻站出来,跪下请求皇帝。
“不是!我的意思不是这样!”
皇帝笑了,“你不是要治张遮的罪吗?父皇这就下令杀了他!”
“不是!我不要杀他!他也不能被杀!”
“为什么?”皇帝不解的问道。
“我去宁州府了,刚回来!”
“我在宁州府看到遍地的流民,整天只能喝粥,一天还只能喝一顿!”
“在宁州府,还爆了瘟疫。可是张遮在没的到朝廷任何的帮助下,自己出钱出力让百姓吃饱饭,给百姓治疗瘟疫!”
“梁大人!你所说的良田,真的是良田吗?”
“对呀!我可没听说宁州府有三十五万的良田,这数字对不上呀!”一个主管土地的官员小声的说道。
“你所说的良田,是张遮带着流民自己开的荒地!宁州府的百姓拥有自己的田地,那些流民只能靠着荒地才能扎根!”
“所以张遮才带着那么多的流民开垦的荒地!”
“那荒地开垦出来就应该归他张遮所有吗?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们都去开荒好了!”粮明满脸不屑的说道。
“好呀!你当然可以!如果你能让八万流民在一年内不用愁吃喝,明年还能有种子种地,每天还能给五个铜板,你也可以自己去开荒地!”
“这……”梁明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父皇!请问您给张遮这么多的钱了?还是给张遮这么多的粮食了?”
“你就这么空手的让张遮去安定那些流民,难道张遮开垦出来的荒地,他也不能自己留一些,还要自己搭上几万两甚至十几万两的银子吗?”
“有这些钱,他不能自己清清白白的买这些土地吗?买的可比这十九万亩还多吧!”
“你不是来告状的吗?你怎么还替他说上话了?”皇帝被问的尴尬,立刻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