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得到张遮已经向着宁州府出的消息后,刘宏就每天都来城门口守着,一守就是一上午。
这可苦了跟着他的手下,特别是长史,司马,中牧监等人。
上午要跟着刘宏来迎接张遮,下午还要处理事务。
刘宏刚来宁州府,把很多事情抓的都紧,这几位官员每天都是忙到很晚才能休息。
“这个张遮不就是一个朝请郎,七品的散官官职吗?至于他个六品的州府府尹来亲自迎接?”长史吴良玉一脸抱怨的样子说道。
“我也纳闷呢!我们这个州府大人,为什么就这么在意这个朝请郎呢?我听说他还是一个农民出身,”司马秦岭也是一脸的不解。
长史一副吃瓜的样子,“是吗?快说说!”
“张遮的父亲本来也是一个员外,有些田产!后来老两口去的早,张遮这个家伙好吃懒做,把家业都败光了!”
二人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相视一笑。
中牧监徐青山皱着眉头,“你们两个还是小心些,别让刘大人听见,到时候再生气找你们的小脚。”
三人同时闭嘴,不再言语。
一连三天,还是没有等到张遮出现。
张遮这边一路游山玩水,虽然流民很多,但是风景依旧,一行人玩的不亦乐乎。
如果张遮知道刘宏带着这么多人来迎接他们,肯定走的更慢,让他们多等几天。
在第四天的上午,张遮的马车出现在宁州府的城门前。
“张老弟!你可算来了!我都在这等你三天了!”一看到张遮的马车,刘宏立刻走过去!
张遮从马车里面走出来,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刘大人!你这是干什么?你可是州府大人,我就是一个散官!你这样让我如何能在这里服众呀!”
“你个臭小子!我不亲自来接,能显得你的重要性吗?那些家伙更不会把你放在眼里!”刘宏借着搀扶的机会,小声的说道。
“我用他们把我放在眼里吗?”
张遮的声音很大,刘宏身后的这些官员都能听见。
“你亲自来,他们也不会高看我一眼的!所以你这么劳累只是徒劳!有这时间多为百姓做点事情!”
张遮的话把刘宏训的无言以对。
他虽然很是努力的在想办法安抚流民,毕竟他的能力有限,朝廷也不给太多的钱粮,他真的是无能为力。
现在即使有钱,也买不到粮食。
多处洪水泛滥,导致颗粒无收,百姓流离失所。
有些只能靠着吃野草和树皮过活。
自从刘宏来到宁州府,已经安抚了周围的百姓,最少一天能喝上一顿稀粥维持生命!
这已经是他最大的极限。
刘宏知道张遮有办法,而且知道张遮的再生稻也成功,他手里的粮食应该可以解燃眉之急。
所以才这么盼望张遮的到来,知道他来了,更多的百姓就能安稳下来。
“在下宁州长史吴良玉!”
“在下宁州司马秦岭!”
“在下宁州中牧监徐青山!”
张遮立刻行礼,“三位的官职都比我高,应该我给三位行礼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