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孙氏来到牢里和全聚福商量。
“罢了!都是我自作孽!把酒楼卖了吧!你就去找朱瑾荣,五千两卖给他!”
“我们家的酒楼也就四千两,他能五千两买吗?”
全聚福长叹一声,“他会的!”
孙氏刚要起身,全聚福突然想到什么。
“如果朱瑾荣不要,你就去找张遮!就说我知道错了!让他一定要买下酒楼!”
原来这些都是张遮的计策,现在全聚福在牢里也都想明白了!
张遮预料到全聚福肯定会在蓬莱放开葡萄酒可以带走的时候,就会在蓬莱买葡萄酒在聚福酒楼卖。
所以他找朱瑾荣商量,要以预售的方式开放卖酒。
这样如果全聚福不上当,他们就自己赚这笔钱。
如果他也跟着预定葡萄酒,就让人去聚福酒楼多订五千斤。
这样什么都不用做,一斤酒就赚二两银子。
当然,张遮也不能自己赚。
他到衙门,把邢捕头叫出来。
让邢捕头以自己的名义定酒,让这些衙役兄弟也赚点钱。
更主要的是,全聚福可以拖欠百姓的,但是不敢拖欠官府的。
也就半个月的时间,聚福酒楼彻底的赔给张遮。
全聚福一共损失了一万两千两。
朱瑾荣赚六千两,张遮白得一间酒楼,邢捕头等兄弟一共赚一千两。
张遮的宅院内,朱瑾荣拿着两千两的银票来找张遮。
“张公子!这是朱某的一点意思!我知道这件事情张公子只是得了聚福酒楼,至于银两是没有赚到!所以……”
张遮笑了笑,他明白这是朱瑾荣在讨好他。
朱瑾荣明白,张遮如果要是反手对付他,可能也的在半个月的时间,蓬莱就要关门。
所以他不敢独赚六千两,拿出两千两给张遮送过来。
还有就是想要继续售卖葡萄酒,如果张遮断了他的货源,那么用不了多长时间,聚福肯定会把他蓬莱干黄了!
张遮也不客气,收下这两千两银票。
他想让朱瑾荣放心,就必须收下这银票。
“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朱瑾荣小心翼翼的说道。
张遮没等他开口,“葡萄酒还是由你来售卖!我的聚福酒楼不卖葡萄酒!这个你放心!”
“以后我们两家各自经营就好!不用非弄的你死我活的样子!”
张遮这个意思就是说别像全聚福那样,总想着断别人的路就好!
朱瑾荣一愣,没想到张遮竟然没等他说出口,就知道他的来意。
看来给这两千两银票是对了,有葡萄酒的销售权,他就不愁没有顾客。
这两千两早晚也能赚回来。
其实从开始卖葡萄酒到现在,赚的可不止两千两银子。
“能认识张公子真是我的荣幸,当初要不是张公子坚持,也许我也像全聚福一样错过这泼天的富贵!”
“以后张公子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我朱瑾荣必定全力以赴!”
“朱老板客气!不如留下吃顿便饭!”张遮笑嘻嘻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