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天略加思索,“苟厂长,我呢,有个小小的织袜厂,里面有两台织袜机和一些普通的设备,还雇佣了十个女工,不过我在。。。”
“哈哈哈!”
话未说完,苟爱民摇了摇头,大笑着说,“余老板,您给我逗笑了!您一个开袜厂的,到我这儿纺织厂来买布匹,是要做布袜子吗?再说,你能买多少?算了算了,初次见面,咱们也算相识了。这样吧,那个。。。”
他说着,对门外喊了句,“小刘儿,小刘儿,来,带余老板去咱们销售科让王副科长安排人和他谈谈。”
“别啊。”
余天赶紧制止,“苟厂长,我要的量,很大很大,可不是你们销售科能轻易决定的。”
“哈哈。”
苟爱民站起身,客套两句,好像逗小孩儿一样,就要送客。
很大能有多大?
十匹布?
可余天的下一句话一出口。
立刻让苟爱民怔在了原地。
“苟厂长。”
余天含笑,认真地说,“我要的量真不小,我要五百匹布。”
话落。
苟爱民扬在半空中的手一下停滞住了。
五百匹?
1匹4o米。
五百匹,就是2万米。
要是真的话。
那这还真是一个级大的生意!
苟爱民先是一怔,随后落座,用一种奇怪的眼神儿不停打量着余天。
“苟厂长,还要不要。。。”
下手小刘儿在一旁谨慎问了一句。
“不了。”
苟爱民摇摇头,“小刘儿,去把我那个黄山毛尖儿拿来,给余老板泡一壶茶。”
小刘儿很懂事。
茶叶泡好。
他也退了出去。
门关上,苟爱民点了根香烟,语气变得郑重一些,缓缓问,“余老板,您刚才,不是在开玩笑吧?”
他现在还真有点儿拿捏不准。
通过观察。
他现余天从始至终,一点儿也没露怯,完全是成竹在胸的样子。
苟爱民也混迹商界多年。
自觉看人很准。
他决定。
再和余天简单聊聊,沟通一下。
“当然。”
余天一脸自信,“苟厂长,您这么大个厂长,我敢开您的玩笑吗?我说的就是五百匹,五百匹白布。”
“好。”
苟爱民深吸一口气,“你要是真要这么多的话,我们销售科还真没法和你对口。不过我还得问问,这些布匹,你要用来做什么,肯定不是做袜子的吧?”
这是肯定的,谁穿布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