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正初看到所有人都在看着书桌,这才从书桌上把下联念出来:“嗟叹嚎啕哽咽喉。”这种对联还是挂起来看更加有冲击感。
当两副对联挂在一起的时候,居然全都是口字旁,而且语序也通顺,自成一句。
这时全场无声,却都在心里想道:“竟然他真的做到了。”
此时司马正初心里万马奔腾,:“看他依旧游刃有余的样子,难道这还不是他的极限?”自己真的已经老了吗?怎么看他对下联的时候对得如此从容,这得多么渊博的知识才能做到这种程度。这还是一个十六七岁小子该拥有的吗?
司马正初这时走到孙尚志面前,亲自把五两银子的彩头交到孙尚志的手中。
孙尚志赶忙行礼接过,连声道谢。
得到司马正初这位大儒亲自颁的彩头,可要比这彩头更有意义,也就是说眼前这位小子已然入了司马大儒的法眼,得到了到司马大儒的亲近。这可是在座所有文人所期待。因为这司马大儒可不是一般人,可是汴京重要人物,是汴城太学院的院长,是受友人所托,去年年底才来的杭城,担任这个杭城院长,再过几个月可是又要回太学院当院长的。
太学院是什么地方,就是专门教皇子王孙的也有一些大臣将军后代也来学习,当然他们级别当然要够高才行啦。这是什么关系,可以说司马大儒掌握着大楚国全国最顶尖的关系网,同时司马大儒的才气也是毋庸置疑,当为大楚国执牛耳者。就算能得司马大儒指点,自己也同样会受益匪浅。
“原来有如此大才,刚刚才懒得理会三大才子的挑衅,是跟本就看不上啊!”
“是啊!原本还以为他就是一草包,一懦夫,没想到会是如此。”
“不知这位才俊高姓大名啊?”司马正初询问。
“不才孙尚志,见过司马大儒。”孙尚志礼貌回答。
“尚志,高尚而有志,以名言身,想来令尊定是非常之人”司马正初又问道。
“司马大儒是我大楚文坛定海神针,在下贱名,不足挂齿。”孙尚志可不敢放狂,还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这些个大学者就好比前世那些个大专家,看着一个个人模狗样,肚子里却是一肚坏水。再说这些大儒也最好面子,拂了他们的面了,孙尚志现在可是万万不敢的。
这时只见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过来,司马正初也认识此人,正是这望江楼掌柜周老板。
这周老板经营着这望江楼,平时这里多是文人骚客在这里,周老板还是有些文学功底的。今天见孙尚志对联出彩,忍不住上前来请求了。
周老对着二人行了一礼,这才说道:“刚刚看到这位小哥学识渊博,鄙人有个不情之请,希望小哥能够帮忙?”
“呵呵!周老板又想着你那望江楼的遗憾了?”司马正初因为经常来这里,倒是和这周老板很是熟识。接下他又对着孙尚志道:“你可知这望江楼为何明明建在这西湖边不取望湖楼,而要取名望江楼?”
“晚辈初来乍到,的确不知。”孙尚志刚刚还在疑惑呢。
“其实我这望江楼是我周家祖产,一百二十年前原名叫赏湖居,后来我大楚大儒谷同来到赏湖居,心血来潮,写了一副对联,可却只写了上联,没有写得下联,因此对联,原本这赏湖居才改名为望江楼的。”周老板也是细细地回答道:“我们望江楼一直悬赏1oo两银子,求一下联,可一百二十年来,却无人能对出下联,所以司马大儒才会说是这是我望江楼的遗憾。”
“哦,不知是什么样的对联?”孙尚志心里其实已经有些猜测了是什么了。
“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上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不待周老板话,司马正初已然把望江楼的百年绝对给念了出来:“其实那一百两银子都是仅是彩头,无足挂齿,主要是对上了大儒谷同的绝对,要是对上了还真要踩着这一百二十看来所有文人扬名。”
“其实这周老板只要看见人都会向人家要下联的。”
“啥!一百两是小事,请搞清楚好不好,大哥,这可是一百两啊,以我现在的消费水平,我可以生活十年的。至于这对联,有必要吗?”孙尚志当然也只是在心里想想,可不敢说出来。
果然如此,原来还真有这对联,可是望江楼前世可是四川的,都给搬到这里来了,那不会下联的印月井也搬来了?
孙尚志走到窗口,仔细寻找起来。
司马正初和周老板也跟了上来。
现在窗外已然黑了,不过还是通过火把看到不远处有人在打水。于是便向周老板问道:“前面那水井可有名号?”
“印月井,我们天天都在那里打水的,水质很好,冬暖夏凉。”周老回答。
“果然如此,这地图还真把望江楼和印月井搬到一块来了。”孙尚志然后对着周老板道:“我倒是想到一个下联,就是不知道合不合周老要求!”
拿起笔便在纸上写道“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万年,月影万年。”
“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上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