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河摸不准傅鸿稚此刻奇怪的态度,可她能感觉到,她的思路应该没有错,她正在靠近真相。
“这需要证据吗?问一下叔叔不就行了?你叫什么名字不是秘密吧?”
像是怕傅鸿稚不相信,又像是进一步说服自己,苏星河浅浅一笑,试图让自己保持镇静,“傅恒之,傅鸿稚,叔叔起名字还挺有意思。”
苏星河本是随口一说,想要表明二者的名字相似,却不知道傅鸿稚是怎样理解她的意思,苏星河发现傅鸿稚肉眼可见地生气了。
“有意思?呵。”
傅鸿稚皮笑肉不笑地望着苏星河,双手抱在胸前,表情满是防备和审视,呈现出和刚见面时完全不同的态度,“傅恒之让你来的吗?他可真是个胆小鬼,连这种事也要躲在人后面。”
“傅鸿稚,你也有点意思诶,恒之为什么要躲你,不应该是你躲他吗?”
傅鸿稚的母亲拆散了傅恒之的家庭,傅恒之早就和自己父亲再无来往,这件事心虚的怎么会是傅恒之?
苏星河实在无法理解傅鸿稚的逻辑,“表白墙的事情是你做的吧?”
几乎可以猜到傅鸿稚下一句话,没等他回答,苏星河已经先发制人,“别和我说什么证据,我不是学校,不讲那些,单就一个正常人,两次事件一联系,逻辑一推,你逃不了干系。”
傅恒之没有发现这个点只不过是他不认识傅鸿稚,否则,现在站在傅鸿稚面前的就是傅恒之了,苏星河想,她还是希望像现在这样,她出面解决这些难缠的事情,最好悄无声息搞定全部,让傅恒之少经历这种事。
她希望他们可以互相依靠,而不是只有他是她的大树,为她遮风挡雨,在她困难时常伴左右。
“这都是你的推理,找不到证据乱咬人。”
傅鸿稚瞥了眼苏星河背着的书包,像是怕她偷偷录音般,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我的确和傅恒之同父异母,可那又怎样?你告诉学校去呀!"
没有证据学校肯定不会管,可他们还没有查到爆料账号与傅鸿稚的关系;如果单论所谓的推论逻辑,必定会牵扯到二人的父亲傅怀仁,谁都不愿意将傅恒之的家事孤注一掷,为了所谓的清白。
“傅鸿稚,你在耍无赖吗?”
社团相处一年,苏星河真是从未发现傅鸿稚是这样的人,她甚至有些被气笑了,“我来找你不是为了给你定罪,我只是不理解,恒之与你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什么这样做?能够歪曲那么多事情也不容易呀,简直比狗仔还厉害!你费这么多精力干这些事,到底是为什么?”
怎么想都得不偿失,苏星河倒不关心傅鸿稚的动机,她只是没有傅鸿稚口口声声顽固抵抗的“证据”,想旁敲侧击打听出更多的事情,找到一击即中的那个突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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