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我努努力,依依,你不是要减肥嘛,我清水菜做得可不差,咱们各有所长!”
李明策“理直气壮”道,他也不是没有努力过,可做饭这项,他的确不是很擅长,心有余而力不足。
“班长也很好呀,班长,偷偷告诉你,依依在宿舍可是天天夸你,说起来,时间还挺快,我还记得咱们第一次班会,当时怎么也没想到班长会成为依依的男朋友!”
“星河!是挺神奇的,不过,要说神奇还得是你和你家傅恒之吧!还没祝贺呢,前几天咱们学校公众号的那个什么国际比赛,傅恒之是不是获奖了,太厉害了!这可不光是给咱们学校长脸了!”
傅恒之笑了笑,脸上带着明显的谦虚,关依依看着他放在一旁的粉色围裙,又想起宣传报道里意气风的西服现场照,语气变得更加感慨。
“你们俩也是,闷声做大事,我以为你们租房就租个一两室落落脚,竟然租了这么大,这租金不便宜吧?”
方才,关依依和徐锦一进门,对视的一瞬间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作为学生,她们其实完全没想过把自己舍友和这样的出租屋联系起来。
b大周边的房价一直不便宜,可谓是寸土寸金,转了一圈,这套房位置、朝向都很不错,租房必定不便宜。
“好像吧,恒之哥拿奖金付的,我蹭吃蹭喝。”
苏星河挠挠头,她最多就能抢着付几次日常开销,经济实力有限,这点她很坦然。
“依依,星河他们不是还准备买房,你和班长是本地人,有没有推荐呀,星河,你上次是不是说准备买在学校附近?”
“对,有两个楼盘都还不错,但是没有那种一眼就非他不可的,我们还在犹豫,准备让家里到时候过来帮忙选一下。”
“对呀,买房是大事,肯定得父母拍板,你俩。。。。。。这不会是婚房吧?”
“依依!”
“对吧,星河,依依,我也这么想的!”
“不是,真不是!”
苏星河注视着隔空举杯为默契干杯的关依依和徐锦,知道她们只是善意调侃,可到底有些害羞,她拽了拽旁边一言不的傅恒之,“恒之,你别光笑呀,也解释两句,这是。。。。。。这是你婚前财产,我就是陪你看看。。。。。。友情帮忙!不对。。。。。。”
苏星河感觉自己越解释越不对,她侧头望向勾住嘴角的傅恒之,听着他轻轻地“嗯”了声,“星河说得对,不过,星河,这可不是友情帮忙,这是我们自家的事情。”
苏星河听完傅恒之语气真诚的解释,表情复杂地憋着嘴角的一丝笑,她眉头轻皱地看向对面笑出声的关依依和徐锦,还想要张口解释两句,关依依已经止不住地摆手。
“明白明白!”
“依依,你们真的别多想!不是那样的!”
直到晚上回宿舍,见到已经返校的刘惜文,关依依和徐锦还忍不住带着笑意地调侃苏星河“友情帮忙”,苏星河从自己书桌前起身,有些羞恼地瞥了眼关依依,作势要扑上去捂住她的嘴。
“是是是,你是女主人,你说的都对!话说,星河,你们租房到底多少钱呀?是不是要三千了?”
“不到吧,好像是两千五?我记得,恒之哥一下付了一年的钱,房东优惠了不少。”
苏星河站在上床过道旁,左手撑在楼梯脚踏板上,她也只问过一次房租,因为几乎没操心,所以印象不是很深刻了。
“一年?你们不是短租?”
徐锦从床上探出脑袋,有些惊讶地低头望向苏星河,就连一直收拾行李的刘惜文也放慢了手中的动作,不自觉留心起来。
苏星河一愣,终于意识到她还没和大家解释过这件事,“对,恒之他平常有些项目工作需要安静点的环境,所以就租了这间房。”
“那也不用租那么大,三室可贵了,星河,这应该是专门给你留了间房吧,你们。。。。。。”
“依依!想什么呢,我们清清白白,所以才是三室呀!”
“哦~”
苏星河承认自己有些害羞了,她的右手朝着关依依的方向在空气中打了两下,听着上方传来了徐锦起哄声,她抬眼故作生气地看过去,眼里却全是娇羞。
“所以。。。。。。你和傅恒之同居了?”
刘惜文淡淡的声音打破了一室轻松,同样的话题,她的语气似乎并没有关依依和徐锦那般玩笑似的随意,苏星河抬眼,转头望向她。
“这和你有关系吗?”
她们的视线在空中交汇,无甚锋芒,也没有多少复杂,就如同此刻的氛围,沉默到了极点。
苏星河不是故意呛刘惜文,只是听着她审视般的问,心里涌起些许不舒服,她们现在本就是维持表面客套的陌生关系,她的私事和她无关,她没有义务告诉她。
徐锦和关依依面面相觑,没等苏星河和刘惜文再说什么,关依依已经迅起身,走到寝室中央,隔开了苏星河和刘惜文对视的目光。
“明天要上课了,我们赶紧收拾一下吧,这镜子怎么这么脏,锦锦,我抽你张湿巾擦一下。”
“好,随便用。”
关依依说着,拿起徐锦书桌上的湿纸巾,开始擦拭寝室门背后贴的穿衣镜,她和徐锦闲聊起假期见闻,成功打断了苏星河和刘惜文之间看起来“剑拔弩张”的压抑,大家又好似回到了正常开学的氛围里,各忙各的,又相互聊着,度过了大二的第一天。
苏星河这学期的专业课不少,周五,作为正式上课的第一天,她只有下午六点半到三点半这两节课的空档时间,她急急忙忙地赶到了惜时楼的空教室,与辩论赛其他队友汇合,商量周末线下选拔赛相关事宜。
这周日,辩论社的最后一场选拔晋级赛即将开始,假期积分前八的社员将进行最后的一场线下辩论,赢队晋级,败队止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