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河做不到大年初一遨游学海,但心里仍然惦记着自己的成绩。
傅恒之沉吟一会儿,问:“你现在上课一般怎么听讲的?”
傅恒之的反问让苏星河有点懵,不是我问你,怎么就问回来了?
“就上课时认真听老师讲课,然后按老师的思路做做笔记。你要不要看看我的笔记本,可漂亮了,还用不同颜色的笔突出重点,一目了然。”苏星河有些炫耀地说。
“你笔记是上课当场记完的?”
“对鸭,下课没时间,天天还有好多练习册要做,时不时还要订正纠错。”
“你可以试试上课时笔记只记要点,特别是重难点,还有哪里没懂也先记下来,等课下再复盘。不要在乎字迹和格式,自己看得懂就行。这样可以节省很多时间,应该就能跟得上老师。”
“但是这样记出来的笔记好丑。”苏星河露出嫌弃的表情。
“笔记的作用只是帮助你学到知识,理解问题,它只是个辅助工具,不要本末倒置,毕竟你又不是在进行艺术创作。”
傅恒之的建议让苏星河顿觉茅塞顿开,其实她也有想过记笔记潦草一点,可每回都下不了决心。
“那我开学试试。”苏星河想起开学,有点愁眉苦脸,“恒之哥,你们布置的作业多吗?”
“嗯?还好,我基本已经写完了。”
“你都写完了?”
苏星河再次感觉到人类的参差,这个话题实在无法继续聊下去,她和他在这个问题上没有任何共鸣点。
“咱们初八就开学,你要是还没完成得抓紧…”
苏星河很怕傅恒之接着说“比如现在赶紧去写作业,别看电视。”
她拿起手边的小砂糖橘,飞快地剥开外皮,轻掰一半,塞到傅恒之手里,“恒之哥,你尝尝这橘子是不是好甜。”
傅恒之挑了挑眉,大概看出她的心虚,微微一笑,没再继续说话。
二人静静地看着卫视春晚节目,苏星河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水果,惬意极了。
初二是出嫁女回门的日子,梁云珍的父亲早逝,母亲在前两年病逝,以前苏星河一家这天都是回傅恒之的外婆家团聚度过。
今年傅恒之的外婆也去世了,一家人商量后决定直接在家里吃饭,不回傅恒之外婆家了。
梁云珍起了个大早,细细准备着今天的三餐。
苏星河也按上学时间强迫自己起床洗漱。
虽然还在过年,但是仅剩一周就要回学校,她必须要调整作息并且逐渐找回学习状态。
苏家的亲戚走动其实并不密切,再加上苏爸和梁云珍也不勉强苏星河一起走亲访友,苏星河的新年更多的时间还是在写作业和刷题中度过。
高二的最后一学期即将开启,对于苏星河而言,时间属实很紧张。
这一周,苏爸和梁云珍走亲戚不在家时,苏星河和傅恒之二人基本是搭伙解决伙食,准确的说,是傅恒之负责做饭,苏星河到点吃饭,以及间接性地清理垃圾、刷碗,二人也算其乐融融。
在不知不觉间,一周的时间很快过去,苏星河和傅恒之迎来高二下学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