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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花间不行,他不是宰相说了不算,什么时候他成了宰相再来问他还差不多。
韩相公,您问早了。
小小苏:心累。jpg
韩琦年轻时也是锋芒毕露的人,宦海沉浮几十年才练就如今的老成,少年郎就要有少年郎的棱角,若小小年纪就如他们一般圆滑反倒不美。
身边的几位同僚提起这小郎君都赞不绝口,连向来只觉得他儿子天下第一好的庞籍都难得是夸赞之语,今日一见,果然是个有个性的少年郎。
他有预感,这小子将来到了官场肯定不会吃亏。
两拨人说了几句便分开,他们还有别的事情要忙。
韩琦等人的确不欲开战,但是火器却将另一个问题给提到了明面上。
大宋冗官、冗兵、冗费这“二冗”问题根深蒂固,牵一而动全身,处理起来非常棘手,他们在庆历年间已经栽了个大跟头,这次必须慎之又慎。
火器的威力上去,军中便可以不用留那么多士兵,需得想办法裁撤兵员,而各地兵不知将将不识兵也是个大问题。
朝廷要停止往辽国输送岁币,将来还要收回燕云十六州,军队的战斗力必须提上去,可兵不知将将不识兵就没法练兵。
本朝打压武将打压的厉害,这种时候可以稍微放松一下。
朝廷要防备武将藩镇割据,防备的前提是江山稳固。
唐时藩镇割据严重,可是再怎么严重那些藩镇名义上也是大唐的藩镇,哪像大宋,他们大宋的确没有藩镇割据,因为能割据的地盘已经成了隔壁辽国的。
一个辽国一个西夏,都是他们的心腹大患,太祖太宗皇帝时没有完成的伟业他们要继续完成,要继续完成就得有强大的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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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花间这会儿一点也不觉得韩琦咄咄逼人了。
韩相公很好,所有不让他讲唐门故事的都是好人。
“韩相公先前在北地军中直面契丹人,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军中弊端。”包拯继续说道,“火炮只是武器,行军打仗不能只靠武器,只要军队强不起来,武器强也只是一时,几位相公应是想借此推动军中变革。”
先以火器来威慑契丹人,然后变革强军,最后再正式和辽国撕破脸。
西夏?小地方不重要,解决辽国的时候顺带着就灭了。
古有汉唐拓土开疆,到他们大宋不光没能拓土开疆反而偏安一隅,打开舆图甚至可以说是和辽国西夏二分天下。
他们若不能将失去的土地收回来,后世子孙该如何评价他们?
如果后辈子孙不争气,他们甚至可能连正统的地位都保不住。……
如果后辈子孙不争气,他们甚至可能连正统的地位都保不住。
富国强兵都很重要,但所有问题堆在一起不是快刀斩乱麻那么简单,他们只能慢慢把这一团乱麻给解开再处理,不是说有了强大的武器就立刻开战。
开战后花费甚巨,一应开销都要从百姓身上获取,如今的赋税已经很重,要是再继续增加赋税,各地的造反就会增多。
到时辽国那边没打完他们大宋内部先乱,就算有火炮也无济于事。
苏景殊安静的听包拯给他开小灶,听完之后才犹豫的问道,“包大人,这些是我能听的吗?”
包拯反问道,“你父亲在家不会和你讲?”
苏景殊顿了一下,回道,“会讲,但是和大人讲的不一样。”
包拯笑笑,“有何不同?”
苏景殊悄悄往外看了一眼,确定离开封府还有一段距离才小声说道,“包大人,我爹没当过官。”
言下之意,他爹是个愤青,虽然很多事情都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想当然的毛病很明显,有些想法连他都能听出问题,和包大人这种什么事情都经历过的不太一样。
“你父亲才华横溢,不做官是朝廷的损失。”包拯摇头叹道,“我最初做官时也是什么都不懂只按照书上学的来,见多了经历多了才知道百姓真正的需求是什么。”
苏景殊受教,“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包拯:“这话听着倒是有意思。”
苏景殊赶紧回想刚才脱口而出的那句诗的出处,6游是宋朝的,不过却是南宋的,现在还没出生,后面那句是说顺嘴了,让他想出处他还真想不出来。
算了,开编。
“之前在别处听到的句子,觉得有意思便记下来了。”小小苏一本正经的解释道,“很有意思,也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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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