珉淮喃喃的说道。
凛冽的刀光向着晓阎斩去。
“投影的实力被削弱的好多,哪怕是那个时候初出茅庐不知天高地厚。”
“能活下全靠珉淮下意识的折磨举动给了说法的契机而已。”
“怎么可能被我这么轻易的戏弄。”
晓阎一边躲闪,一边喃喃的自言自语。
“不过现在这种戏弄的情况,说什么好像她也不会听了。”
月华浮现于掌心。
晓阎打算让珉淮先暂且失去一下行动能力,让自己能够好好说法。
顺带也可以对自身有一定程度的检验。
长剑与菜刀相撞。
碰撞飞溅的月华逐渐开始消磨晓阎的长剑。
而实力被限制的珉淮,从某种程度上而言。
则是代表了这个世界所能承受的上限。
“那时候为了求生,能够去哄骗的话还挺多的。”
“现在真心实意的想要劝诫的时候,居然一句话都难以去说出。”
晓阎像是个疯子,一边说着珉淮完全听不懂的话,一边疯狂迎击。
珉淮在完全无法突破晓阎防线的同时,就连自己的衣角都被斩下一截。
“滴答。”
鲜血从破损的衣角汇聚,然后滴落在地。
这件被血染红的白衣,此时开始展现了它原本的模样。
鲜血化作血光,红衣化作白衣。
周遭被红光所裹挟。
“咳咳。”
晓阎站在红光之中,感觉自己的胸腔像是被猛烈挤压一般。
一口鲜血喷出。
血迹残留在嘴角。
“果然还是穿白衣的时候比较好看,不过还是休闲更为养眼一些。”
明明被打伤,反倒赞美着穿着。
晓阎神经质的诉说着。
月华消散,为晓阎提供了一小片的庇护。
而晓阎手中的也仅仅只是一把匕而已。
“……,我并不认识你。”
珉淮感觉很奇怪。
眼前的这个人更奇怪。
神经病,却偏偏能够感受到那种难以言明的熟悉。
好奇怪……
珉淮停下了手中的菜刀,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但是晓阎却并未静下来。
虽然没有继续攻向珉淮,但是却慢慢向角落里的尸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