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男人几乎异口同声的说。
“我……我看过一些书。”
白凤凰只能撒谎。
上一辈子她被卖进大山后,艰苦的生活历练的她几乎成了半个兽医。
虽然没考过什么证,但是山里的猪啊羊啊牛啊之类的小动物,生病都是她给治的。
她给它们治病,也丝毫不影响她再屠杀它们。
善归善,恶归恶,一码是一码。
两者不能混为一谈。
“大民叔叔,你想办法让老牛站起来,站起来好生产。”
“大哥,二哥,你们在路边拔些草过来。
多搞点,给牛补充体力。”
“于飞,你有打火机吗?
找点枯草,生一堆火。
生牛犊的时候不能着凉。”
白凤凰挽起袖子,将头挽成了一个丸子,飞快的给四个男人安排好了活。
牛是生产队里的重要物资,肩负着犁地,拉粮食等很多体力活。
几个男人不敢耽搁,都各自忙了起来。
古大民软硬兼施终于让老牛站了起来。
它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悲伤,站在那里腿一直在打颤。
白凤凰直接一双白嫩的手,伸进了老牛的屁眼里。
老牛疼的哞哞直叫。
白飞龙拿着新鲜的草喂给它,它却扭过头一口也不吃。
白凤凰的一只手在老牛的屁股里不断摸索,终于摸到一个滑溜溜的东西。
她使出吃奶的力气,用力拽了拽,老牛疼的对着空气踢了一脚。
车厢一阵晃动,白凤凰脚下一滑差点摔下去。
还好于飞从后面扶住了她的腰身。
一双大手一用力就将她推了回去。
再次站稳,白凤凰顾不上手上恶心的牛屎,又一次将手伸进了牛屁股。
这次她咬着牙齿,用力一拽。
一个白色透明胎盘包裹着的东西从牛屁股滑了出来。
老牛腿一软,一屁股躺了下去。
刚出生的小牛犊也被它压在了屁股底下。
几人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小牛犊拽了出来。
剥开胎盘,黑白相间的小牛犊已经没了呼吸。
古大民看了看老母牛,又看了看小牛犊,难过的直抹眼泪。
他哽咽了好久,一转眼,却看见白凤凰正在嘴对嘴的给小牛犊做人工呼吸。
四个大男人,八只眼睛瞪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