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在一个雪夜突然离开的,事先没跟任何人打招呼。”
“这样啊,那没事了,打扰大夫你休息了,告辞。”
冷无香犹豫再三,还是没有推门出去。
罢了罢了。
我都是长生者了,只要苟着,早晚都会接触修炼之法,没必要冒险。
冷无香正欲回房睡觉,不想门外的人走出一段路后,居然站在街边商讨起来。
夜深人静的,虽然他们声音不高,冷无香还是听见了。
“三十年前咱们来找梅花谷,他托病不出,只让徒弟出面搪塞。
那时我便怀疑他胆怯了,如今他又不知踪影,看来我的直觉一点没错,可惜了师父的三块药王令。”
“师兄,现在怎么办?师父可是很看好梅花谷的,这次我们又带不回他,师父该失望了。”
药王令?
冷无香愣了下。
莫非我手中那块便是?
如此说来,那令牌是梅花谷或徐远志塞进来的?
这药王令到底是做什么的?
沉默了片刻,两人又对起话来。
“失望就失望吧,是梅花谷自己烂泥扶不上墙,又不是咱们的责任。
大不了咱们也学师父上三块药王令,再等个三十年,没准就能替师父收到三个好徒孙。”
“那不如就在这青山县城……。”
“算了,这里咱们都白跑两趟了,晦气的很,还是在回程路上看看有没有可造之材吧。”
“也好。”
“走吧师兄,上飞舟。”
“嗯。”
等了片刻,冷无香才开门往外瞧,借着晶莹月色,依稀看见远方半空中一道飞驰黑影一闪而过。
“他们的宗门在东北方!”
回到房间躺下,冷无香又把令牌拿了出来。
仔细捋了捋二人对话,冷无香心中有了一个大概思路。
“药王令应该是一个信物。”
“他们每三十年出来一次,目的旨在挑选可造之材分药王令,并跟上个三十年获得药王令的人接洽,通过考核者便会被收做徒弟!”
“每块药王令代表一个收徒指标,他们的师父了三块药王令,他们手中也有三块。”
“这是否意味着每个负责招生的人或团队只有三个指标?”
“梅花谷应该是六十年前得到的药王令,当时给他令牌的是那两人的师父,那究竟是他一个人得到三块令牌,还是他当时另有其他两个朋友,后来朋友的令牌也到了他手里?”
“梅花谷和徐远志应该各有一块令牌,而第三块在我这里,这是否说明令牌可以代、转送?这个宗门只认令牌不认人?”
“既然他们师徒俩有心推我一把,为何十年前不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