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雷刚一把火正想在解千尘身上,却突然看到她身边的姜姒,眼神不禁闪了几下。
这女人怎么会和姜姒在一起?
不过,关乎家族脸面,他最少要搞清楚姜姒和眼前这女人的关系。
如今若再想姜姒帮忙,怕是不可能了。
只是,他还未开口,姜姒就说:“包先生,都自顾不暇了,可别想着找我妈的麻烦啊。”
“包家的报应才是刚开始啊。”
这一番话,说得包雷刚脸一阵红一阵白。
“你在说什么?”他硬着声音道:“犬子有过错,我自会管教,姜小姐不必如此威胁。”
姜姒忍不住笑了一下,“威胁?”
“我威胁你?”姜姒说:“你觉得我有这个必要吗?”
包雷刚脸色更难看。
姜姒的本事在上流社会里可是挂了名的,出了名的厉害,多少人捧着钱上门也未必能得到她一丝帮助,至到对他包家吗?
包雷刚能屈能伸,“刚才是我一时情急,多有得罪了,还请姜大师能原谅。”
心底对那个不孝子的厌恶更上了一层。
不是他,也不会惹上姜姒。
甭管姜姒为什么叫这女人做妈,关系绝对亲近。
如果此时他还想着姜姒好歹做人做事都会想着一人做事一人当,遇上秦止的时候,他就彻底傻了。
秦止那一声“母亲”,震得他差点站不住。
这个报案的女人是秦止和姜的母亲?
这三个人究竟是如何扯到一起的?
包雷刚内心惊涛骇浪,不影响他们三人淡定如初。
秦止忙完工作,就听到解千尘被请到了警局。
对于姜姒以前时不时进警局的事,他早有耳闻。
果然遗传诚不欺人。
包雷刚心如死灰。
不管他们三人为什么成了亲属关系,但秦止在商场上的手段他是了解的,包家算是彻底得罪秦家了。
秦止知道包家那点龌龊事。
“听说是包仁清把我母亲请上了包房,欲行不轨?”
包雷刚忙说:“都是一场误会,一场误会。”
“解小姐,我向你赔罪,他们几个只是贪玩,绝对没有伤害您的意思。”
“养不教,父之过。”解千行说,“不用说对不起,跟那几个因令公子而死的女孩子道歉吧。”
她早就看出包仁清身上有孽债。
戚小小在一旁听到,心里只有念头,包家要完了。
得罪了姜姒,得罪了秦止,包家哪里还有活路。
包雷刚似乎也知道大势已去,整个人仿佛像老了十几岁般颓坐在一旁的凳子上。
包仁清做的那些事情,他都知道。
他平时忙,没太管过包仁清,以至于他越来越嚣张,甚至还吸食了那种东西,更是逼良为娼,但都被他用钱解决了。
他想的是,死几个穷困人家的女儿,有什么所谓。
可现在,报应来了。
无论有没有证据,即便法律上定不了罪,秦止也会让包家破产。
包仁怀在一旁冷冷看着,拉着戚小小就走了。
他未出世的孩子不应该出生在这样的家庭。
“我们明天就飞国外。”
包仁怀在国外早就有产业,如今这烂摊子也不想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