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孩子,除了一直在嘴里低喃着“妈妈在哭”几个字就再没其他话了。
姜姒蹲下来,轻声问:“你家在哪里啊?”
眼前的是生魂,大概率是被吓到,直接生魂离体。
只是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公路的也不知道是有什么可怕的,姜姒往前往后看,都没有现有什么不妥。
看穿着是个娇生惯养的小公主,能住在这附近的都是非富则贵,没道理丢了魂没人来找到的。
这么简单的活,只要有点道行的都能做得到到。
秦止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低头沉思了一会说:“这孩子好像有点自闭症。”
姜姒也想叹气,又不能丢下不管。
忽然,姜姒眉眼一挑,说:“秦先生还可以看见生魂?”
秦止依然很淡定,“我自小就有阴阳眼。”
姜姒:“……”
借口真是信手拈来。
姜姒不想再耗在这里,她右手十指翻飞,快进行掐算。
越算眉头皱得越紧。
秦止问:“姜姒大师可有算出什么?”
姜姒:“你跟这附近的谢家有交集吗?她是谢家的孩子。”
秦止低头认真打量了一下,“原来是谢家那孩子,两年没见,倒是长大了不少。”
“交情倒是有一些,既然是谢家的孩子,直接送回去就可以了,想必他们也会感谢,姜姒大师是有什么顾虑?”秦止问得一针见血。
“如果是蓄意呢?”姜姒对这孩子有些同情,“谢家是蓄意把她扔在这里的。”生魂离体太久,迟早会变成死魂,不见血就可以杀一人,还毫无破绽。
大家族都是没有什么秘密的。
听到姜姒说起这个,秦止开口:“我倒是听过一些传闻,传闻当年谢太太嫁过去的时候已有身孕,这孩子可能不是谢家的骨肉。”
秦止能说到这个,自然是已经确定这孩子就不是谢家骨肉。
对于别人的爱恨情仇姜姒倒是没什么兴趣,但在眼皮子底下作奸犯科就不行。
她冷冷道:“比起这个,当务之急是那个谢太太。”
“她不止在哭,她还可能要死了。”
姜姒能感觉到眼前女孩子母亲的生命已经非常微弱,可能过不了今晚了。
闻言,秦止也皱了一下眉头:“你可知谢太太在哪里?”
“你们有钱人的地下室。”姜姒没好气地说。
这谢必安也是,当初强取豪夺,明知道别人已有身孕,还硬要娶过来,现在好了,得到了白月光朱砂痣,过了几年之后才开始不甘懊恼。
秦止对这话可不赞同,“我们秦家虽然也有地下室,但只是酒窖,可不会干藏人的事。”
“巧了,”姜姒冷笑:“谢家的也是酒窖,温度控在几度,人会冷死的。”
秦止闭嘴了。
“那我们现在去把谢太太强救出来?”
姜姒有些不可思议:“你们有钱人是可以直接强行进别人家的吗?”
秦止:“……”
“那倒也不是。”
“只是人命关天,一刻也不能等了吧。”
姜姒看着秦止,秦止觉得自己有被盯上的感觉。
这感觉真新鲜,好多好多年没试过了。
“我有一个办法,”姜姒说:“只是可能要牺牲一下秦先生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