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手里没权力,没钱,你靠啥去搞更多的资源让大家富起来呢?”
“这个时候,就要从政治的角度上出!”
“老爸子,什么是政治?”
老书记有点呆萌,天天都在讲政治,政治是个啥东西?
不用名词解释,也不用绕弯子,王兴汉简单直白地说,“政治就是,你下来,我上去,我一定干得比你好!”
胡敬富已经严重妨碍了平桥的展。
王兴汉说,“行政体制内,更多讲的是人情世故。”
“如果面子上过得去,大家都好说。”
“大哥,走吧,我们还有点活要干。”
“我现目前没有理由去就招惹胡敬富。”
“他老老实实地吃吃喝,平平安安混个退休没问题。”
“他要是搞东搞西,非要搞事,河庙嘴大队的社员,平桥镇的百姓肯定是不答应。”
这天夜里,王兴汉和大哥在村口的机耕道上忙活着。
原本平整的机耕道上,被抠出了数条槽子。
那些被庙祝收走的石头,都被陈德欢给拉到了大队部门口。
等王汉兴把这些色泽相近,颜色基本统一的石头都镶嵌进凹槽后,已经凌晨三点。
“德欢,早点回去睡了。”
“明早,我自己喂鱼!”
王耀祖让陈德欢先走。
不过陈德欢的精神头还是很旺,兴奋地直问还有没有什么事需要他去做。
陈德欢其实一直都想问,那个装在竹管里的高级货还有没有。
再过几天,新娘子就要来了,她的嘴上要上涂上一层那个亮晶晶的东西,应该很美吧?
兄弟俩没有急着回家,老大给老二散了支烟。
点烟的时候,微弱的光照亮了脸,从第三视角也以隐隐看到地面上镶嵌出来的四个大字。
等到火光灭了,眼睛再适应一下这漆黑的环境。
反倒是能看清地上那四个浅色的大字了。
王耀祖问,“老二,胡敬富,他认这个表面功夫?”
王兴汉吸得火星子亮亮地,弹弹烟灰,“有句话叫善假于物者,必善于物尽其用;”
“能物尽其用者,一物通,万物通;”
“翻译过来就是,善于利用手边的一切资源。”
“现在河庙嘴大队没有别的资源。”
“就只有这条路。”
“我们就要把这条当成工具,把它的作用挥到极致。”
“但是它也只是条路。”
“我们改变不了现状,那就把这条路的意义给它变球了。”
剩下的,王兴汉也就不用再给大哥细讲。
相信他是明白的。
加了这四个字,它就不再只是一条路那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