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出来了。
“东君不惜无私力,”
“一点花红一点春。”
随着有人大声念完。
评委席中间的老者看了过来,他轻笑道:“嗯,不错不错,虽然格律有些不对,让你偷换了概念,不过既然上面没有标明,就算你过关了。”
《一点春》的词牌名。
其实很冷门。
按道理来说,它是前两句是五言,后两句是七绝的结合。
但既然评委都说过了。
那就不用再说了。
中年男子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嘿嘿,谢谢司徒老。”
司徒老挥了挥手,笑骂道:“一会儿正赛,可就不能这么忽悠了。”
然后,
又看向了在场的人,“还有三分钟,如果最后两个词牌名,作不出来,余下两个名额,作废。”
一片哀嚎。
“哎哟,这太难了啊。”
“总是差了点儿韵味啊。”
“司徒老,您这边条件能不能放低一点啊。”
“可不是嘛,我们这些来晚的,很不公平啊,前面那些简单的,都被做完了。”
司徒老是这次请来坐镇的泰山北斗,本来是正赛的主评委,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不过也是闲来无聊,就来坐镇了。
所以,每个人都很尊重。
司徒老看了看这群说话的家伙,也不做声。
那群人识趣的不说话了。
……
此时。
随时时间越来越少。
还剩不到三分钟。
直播间的人着急了。
“咋整啊?”
“吴庸不会真不行吧?”
“感觉有点悬了,《鹊桥仙》《如梦令》由于平仄和音律都很好,所以很多人写,属于比较常见的持牌名。自古以来,流传下来的太多出名的诗词了。想要写好,难度,比冷门的持牌名还要大!”
“唉,完了那就。”
“不对,你们看。”
现场。
吴庸动了。
快步走到那《如梦令》的词牌名黑板前。
正要拿起笔,
突然,
一个人冲了出来,赶在了吴庸面前,在黑板上开始写了起来。
“什么情况?”
“这人不是诗词协会的罗默?怎么还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