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如履薄冰的自己。
每个梦想,都藏在了深夜。
每个笑容,都藏在了面具后。
歌声仍然环绕在每个人耳中。
“躁动不安的座上客,自以为是的表演着……”
“你拿起酒杯对自己说,”
“一杯敬明天,一杯敬过往,”
“支撑我的身体,厚重了肩膀,”
“虽然从不相信所谓山高水长,人生苦短何必念念不忘……”
就在众人以为到此为止了。
镜头中,
吴庸的声线高了半个度。
再次升华。
“一杯敬自由,一杯敬死亡,”
“宽恕我的平凡,驱散了迷惘,”
“好吧天亮之后总是潦草离场,”
“清醒的人,”
“最荒唐……”
平地惊雷起。
一诉说着平凡的《消愁》,却让人徒增了几分忧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
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现场久久无声。
只有轻微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许多人眼神迷离。
许多人泪珠如溪。
许多人埋头膝盖。
许多人大笑无声。
只有刘毅这个作为对手当事人,脑袋都是空白的,耳朵嗡嗡作响。
谁是笑话。
究竟谁才是笑话?
他看着吴庸,像是见了鬼一样。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作弊!
绝对是作弊!
刚才的一《漠河舞厅》已经让刘毅人傻了。
短短半个小时啊。
写出了这种级别的歌曲。
好,就当你能写出!
灵感爆。
但你这,是几个意思?
刘毅要疯了。
不仅仅是他,
就连在观众席的赵豪,此时一双眼睛瞪得老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