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再也说不出话来,抬手对林苏瓷抱了抱拳,以示敬佩。
林苏瓷已经按捺不住了,伸着脖子想去看前头院子里惨叫不断的地方。
宴柏深直接拎起他后衣领,摇身一晃。
“呜哇”
林苏瓷眼前一花,眨眼之间,他已经从一地血红之中,抵达到一扇门前。
房间里的烛火摇动,窗户上倒影交叠,有挣扎,有施暴,还有不断重复的动作。
“救命啊啊啊别不要啊”
里头一个叫喊到声音都劈了的年轻男人几乎是带着哭腔,挣扎的身影在窗户上摇晃不止,拼命躲闪着,却被另一人影重新抓回手中,继续重复的动作。
里头的撞击声接连不断,床榻摇晃的嘎吱声来来回回,甚至能听见瓷器与瓷器碰撞的清脆。
林苏瓷倒吸一口气,他的手刚放到门板上,忽地想起来了。
这声音不是小白菜啊
“救命来人啊呜呜呜谁来救救我啊”
那几乎是惨遭蹂躏的身影不断出悲鸣求救。
林苏瓷呆呆看了眼宴柏深。
“柏深”林苏瓷有些纠结,“你觉着,小白他是个什么人”
宴柏深听到这个名字,眸中闪过一丝不耐“讨厌的人。”
干脆利落的四个字。
林苏瓷啧了一声。
得了,问他等于没有问。
不过这里肯定是找错了。估计是这个所谓的林家玄孙在强迫人寻欢作乐,把人都欺负的快要死了。
找小白菜倒也不急于一时。
林苏瓷决定先救人。
免得里头那个可怜的家伙,要被人日死了。
林苏瓷一个眼神,宴柏深就知道了小崽子想干嘛。
他靠着红漆木柱,朝林苏瓷努了努下巴“想去就去。”
林苏瓷深吸一口气,掰掰手指头,活动了下筋骨,朝宴柏深一摊手“借我一个法宝。”
他一个废猫,总要一个震慑的了人的武器才行。
宴柏深直接从芥子中取出一柄流光四溢的长剑,抛给了他。
林苏瓷接过长剑,一眼就被这柄剑的流云般舒畅造型给吸引了。其次又被剑通体的内敛吸引,目不转睛盯着剑细细打量。
“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求求你放过我”
林苏瓷一激灵,才现他还没有把受虐的人救出来呢
林苏瓷赶紧手持着长剑,狠狠踢开了那扇木门。
“无耻淫贼放开他”
林苏瓷保持着一脚踢开门的帅气姿势,中气十足的大喝一句,他满脸的正义随着看清场面而凝固,慢慢地,逐步化作见了鬼的震惊。一张堪称俊秀的脸蛋,活生生扭曲的能吓死鬼。
在他眼前,是两个人。
一个被扒的精光的年轻男人,仰面躺在矮榻上,手撑着床榻,双脚被分开绑着固定,哭得满脸泪痕左右摇头拼命挣扎,染上色情的粉红的胸膛急急起伏,英俊的男人哽咽不已,脸上泪痕混着汗珠,滚落在他赤裸的胸膛。
而另一个施暴的人
穿着一身裸露的裙衫,髻散乱,艳秀的脸上浮着薄薄的汗,他一脚踩在榻上,一脚踩在地上,高高挽起袖子的手,一手按在那英俊男人的腰上,一手,捏着一个威武的角先生,抵在那男人双腿之间。
两个人被咔擦一声巨响打扰,从激情中齐刷刷扭头看向林苏瓷。
林苏瓷沉默了片刻,艰难把举起的长剑收回,默默退出去关上门“对不起,打扰了。”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