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吧。”
宁玄衍穿好衣裳,又给温妤裹好大氅,塞好手炉,这才抱着她来到了屋顶。
盛京城的雪像鹅毛,洋洋洒洒。
宁玄衍撑着伞与温妤并肩而坐。
他望着天边的弯月,问道:“温妤,你说大礼的月亮和大盛的月亮是同一个吗?”
温妤道:“当然是。”
“你怎么知道?”
温妤一本正经:“因为月亮只有一个,以大约27天的周期围绕地球公转,从月亮到这里的距离大概只有36万公里,而现在月亮正在以每年大约3。8厘米的度逃离地球,所以当然是同一个了。”
宁玄衍:………………………………
他沉默了一会,哦了一声:“是吗?我一直觉得大礼的月亮比大盛的更亮更圆。”
宁玄衍说着扭过头看着温妤,目光缱绻。
就像你做大盛长公主也许比做我的皇后要更幸福。
温妤却道:“你觉得不一样的话,要么是你的错觉,要么是你眼睛不太好使。”
宁玄衍:……
他有些无奈,这张嘴,他又恨又爱。
宁玄衍握住温妤的手:“冷不冷?”
温妤摇头,笑盈盈地盯着他的双眸:“冷,但是你握着我的手就不冷了。”
宁玄衍:……
他清楚地听到了自己浑身血液沸腾的声音。
“对了,你那里还没盖章……”
宁玄衍道:“不盖章也是你的专属。”
“不嘴硬了?”
“我什么时候嘴硬过?”
温妤:……
她收回那句话?
二人在屋顶安静地坐了很久。
宁玄衍捧着温妤的手,看着月亮,不知在想什么。
直到温妤靠在他肩头睡着后,他回过神来,将人抱起,回到房间中,扫去风雪,褪去大氅,将人放在床上。
“你说月亮在逃离,但我不会,我会一步一步靠近你。”
宁玄衍在温妤唇角落下一吻后,离开了公主府。
第二天,温妤又要去探望越凌风,听太医说,身体好了不少,只是要再汗。
驱车前往的途中,花瑶在空旷的官道上挡住了温妤的马车。
“什么人?!”
流春看清花瑶,认出她是宁玄衍身边的反贼。
“是你,竟敢拦长公主车驾,你家主子都不敢!”
花瑶拔出腰间的剑,指向马车:“花瑶今日来,乃是清君侧。”
温妤掀开车帘:“那你搞错人了吧?是他伴在本公主身侧,不是本公主伴在他身侧,你要清君侧,也得弄清楚目标,谁知道伴在他身侧的是哪家小姑娘?”
花瑶闻言有些怒了:“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主上从始至终眼里心里只有你一人!”